镜头下，韩山玶站在殡仪馆门口，对前来的张国荣和陈凯歌说大骂着

他的语气沉稳有力，完全不像第一次演戏。

"Cut！"向飞惊叹道，"韩叔，您这演技，简直像专业演员！"

韩山玶整理了下领带，笑道："年轻时在文工团待过，有点底子。"

陈凯歌竖起大拇指："这条可以直接用了，气质太符合了。"

当晚的杀青宴上，韩山玶的客串成了最热门的话题。

张国荣举杯走到韩山玶面前："韩厂长，敬您一杯，今天真是大开眼界。"

韩山玶笑着碰杯："荣仔客气了，跟你对戏才是我的荣幸。"

向飞端着香槟走过来："韩叔，您今天可给我们剧组添了彩，这段花絮放出去，绝对是个大新闻。"

韩山玶摆摆手："别宣传我，重点还是电影本身。"

宴会结束后，向飞和张国荣站在酒店门口抽烟。

"荣哥，明天就回香江了？"向飞问道。

张国荣吐出一口烟圈："嗯，休息几天，然后准备演唱会。"他转头看向向飞，"你呢？直接飞香江看慧敏和阳阳？"

向飞笑了笑："先盯完初剪，最多一周，我就过去。"

张国荣拍拍他的肩膀："别太拼，慧敏肯定想你了。"

正说着，韩山玶的车停在他们面前。车窗降下，韩山玶探出头："阿飞，送你一程？"

向飞连忙摆手："不用了韩叔，我司机马上到。"

韩山玶点点头："那好，有事随时联系。"

看着韩山玶的车远去，张国荣感叹道："韩厂长对你真是没话说。"

向飞望着远去的车灯，轻声道："是啊，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我。"

回到家里，向飞拨通了周慧敏的电话。

"阿飞？"周慧敏的声音带着睡意。

"吵醒你了？"向飞柔声道，"告诉你个好消息，今天杀青了。"

电话那头传来窸窣的声响，然后是周慧敏清醒的声音："真的？那什么时候来香江？"

"最多一周。"向飞走到窗前，望着远处的灯火，"我想你和阳阳了。"

周慧敏的声音温柔下来："我们等你。"

挂断电话，向飞长舒一口气。两个月的紧张拍摄终于结束，而新的旅程，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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