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最后一个电话，向飞坐在沙发上，久久不能平静。周慧敏靠在他肩上，轻声道："看，大家都支持你。"

向飞深吸一口气："我没想到..."

"因为你值得。"周慧敏认真地说，"这些年你帮过多少人，大家都记在心里。"

第二天上午，张国荣和梅艳芳率先来到公寓。

"剧本我看完了，"张国荣优雅地坐在沙发上，"我想演那个卓亦凡。"

梅艳芳翻着剧本："我要演那个女军官！够飒！"

正说着，洪金宝和林正英推门而入。

"哟，这么热闹！"洪金宝大嗓门响彻整个公寓。

向飞把剧本摊在茶几上："洪哥，您演老班长怎么样？"

"没问题！"洪金宝拍着胸脯，"保证演出老兵的味道！"

林正英指着剧本："这个反派头目，交给我。"

小小的公寓很快挤满了人。周星星缩在角落，小声说："我...我可以演个超市老板..."

刘德华拍拍他肩膀："星仔，放松点。"

钱小豪和几个武师在阳台比划动作："这场打戏可以这样设计..."

趁着大家讨论剧本，周慧敏把向飞拉到厨房："现在片酬省下一大笔，可以把钱用在制作上了。"

向飞看着客厅里热闹的景象，眼眶发热："我何德何能..."

"因为你是个好导演，"周慧敏温柔地说，"大家都相信你。"

中午，众人简单吃了盒饭，继续讨论。张国荣和梅艳芳在阳台对戏，洪金宝和林正英在客厅比划武打动作，王京和周星驰凑在一起设计笑点。

向飞站在中间，拍了拍手："各位，下周正式开机！"

"好！"众人齐声应和，声音几乎掀翻屋顶。

送走所有人后，公寓终于安静下来。周慧敏收拾着满地的剧本和饮料杯，向飞站在窗前，望着香江夜景。

"在想什么？"周慧敏走过来问。

向飞轻声说："不能辜负大家的信任。"

周慧敏握住他的手："你会做到的。"

月光洒在茶几上的剧本上，《战狼2》三个字旁边，密密麻麻写满了香江影坛最耀眼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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