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气，郑重地说："多谢大家。这副牌，我会珍藏一辈子。"

几轮敬酒后，现场已经东倒西歪。

刘福荣搂着向飞的肩膀，醉醺醺地说："飞哥，说真的，一开始听说你要自导自演，我心里是打鼓的……"

"但是！"刘福荣大声说，"你这三个月让我刮目相看！每天最早到片场，最晚离开，每个镜头都精益求精……"他突然正经起来，"你是个好导演。"

另一边，向强难得地喝多了，正拉着张敏的手不放："张小姐，多谢你照顾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

张敏温柔地回应："向生客气了，向盛先生很……特别。"

向盛闻言立刻凑过来："张小姐，下部戏我们再合作啊！"

向强一把将他推开："滚远点！"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宴会终于接近尾声。

工作人员开始收拾器材，演员们互相道别。刘福荣和王祖贤约定下部戏合作，向强和鲍方讨论着老戏骨的传承问题。

向飞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澳门渐渐苏醒的街景。

张敏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旁："导演在想什么？"

向飞笑了笑："在想这三个月像做梦一样。"

"是美梦吗？"

"有压力，有争吵，有通宵赶工……"向飞转头看她，"但确实是美梦。"

张敏轻轻碰了碰他的酒杯："那就祝导演美梦成真，《赌神》大卖。"

最后离开时，向飞站在酒店门口，看着工作人员把最后一批器材搬上车。

副导演走过来问："导演，要不要一起去吃个早餐？"

向飞摇摇头："你们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当所有人都离开后，他独自走在澳门的街头，手里摩挲着那副金扑克牌。晨光中，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手机突然响起，是向强发来的短信："阿飞，别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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