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九点半的阳光像融化的黄金，透过浅色窗帘的缝隙流淌进来。向谦睁开眼，下意识地摸了摸身旁的位置——还残留着体温，但周慧敏已经不在床上。

厨房传来轻微的响动，他披上睡袍走过去，看见周慧敏正踮着脚在橱柜里找咖啡豆。丝绸睡裙的吊带滑落到臂弯，露出肩颈优美的线条。

"怎么起这么早？"向谦从背后环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周慧敏身上有淡淡的茉莉香气，是昨晚他送的沐浴露味道。

周慧敏转过身，把咖啡罐塞进他手里："某人不是说今天要去买车？"她眨了眨眼，"我特意调了闹钟。"

向谦低笑，拧开煤气灶："先吃早餐。"平底锅里的煎蛋滋滋作响，蛋黄微微颤动。他动作娴熟地翻面，蛋清边缘泛起金黄的焦边。

九龙湾汽车城的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向谦刚摘下墨镜，展厅经理就小跑着迎上来，西装革履的打扮也掩不住激动："吴生！周小姐！没想到二位亲自过来！"

奔驰展厅里冷气很足，周慧敏不自觉地搓了搓手臂。向谦注意到这个细节，顺手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肩上。

"这辆车适合我。"向谦拍了拍奔驰的真皮座椅。

另一边，周慧敏的指尖划过法拉利Testarossa的流线型车身。火红的漆面映着她的倒影，像团燃烧的火焰。

"喜欢？"向谦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

周慧敏眼睛亮晶晶的："像不像《迈阿密风云》里那辆？"

销售经理适时插话："周小姐好眼力！这辆是特别版，全球限量..."

"开个价。"向谦已经掏出支票簿。钢笔在纸上划出沙沙声，经理盯着那个数字，喉结滚动了一下。

"两辆车现在就要。"向谦撕下支票，"牌照手续今天能办完吗？"

红色法拉利驶出车行时，引得路人纷纷驻足。有年轻女孩指着车牌惊呼："是阿敏！周慧敏的英文名缩写！"

周慧敏降下车窗，海风拂过她的长发。后视镜里，那辆黑色奔驰商务车稳稳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