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虫哥,大胆……来来来,大家都分一点。”
赖青衫拿着几根骨头,塞给刘伯,虽然是骨头,但上面还沾了不少肉渣。
而且骨头里面的骨髓,对于长年没有什么油水的农户来说,那也是好东西,可以熬一大锅骨头汤。
“大胆,这牛鞭给你,回去好好补补。”
刘伯打趣道:“他连媳妇都没有,给他作甚?不如自己留着泡酒吧。”
赖青衫笑了笑,又把一块牛肝给他递了过去:“给你一块牛肝,牛舌头也给你,好好处理处理,可都是好东西!”
也就是现在的香料太贵,否则这些内脏卤一卤,那也是香得要命。
第三屯的屯民,在现场的,赖青衫每家都给分了一点。
个个乐开了花。
没想到赖青衫真拿他们当自己人,心头都感动得不行了。
其他村民,只有干瞪眼的份儿,有些人都羡慕得流苦水了,别说牛肉了,他们一年到头,也吃不了几次猪肉。
“咱们屯还有谁家没分到?”赖青衫看了看众人。
“老苦头刚刚还在,想是田里有人叫他,他跑回去了吧?”薄大虫道。
另外一个屯民道:“寡妇师家也没人来。”
“行,大虫哥,你顺路把这一挂牛大肠给老苦头带去。”赖青衫指了指地上盘成一团,仍旧散发余温的大肠。
“得嘞!”薄大虫倒是不嫌脏,直接抱起了那一团大肠。
赖青衫又道:“晚上我把牛头骨熬了,大伙儿到家来吃饭。”
众人欢呼不已,兴高采烈地扛着赖青衫分给他们的东西回去。
这让其他村民就更加眼红了。
我尼玛,什么条件啊这是,还是农村的吗?
赖青衫让宁烟收拾一下其他的牛肉,捡起一根连筋带肉的牛棒骨,先给柳师师家送去。
……
在家编着鱼笼的柳师师,迎来了不速之客。
不是赖青衫,而是苟东锡。
好不容易想要趁着病牛之死,好好地让赖青衫出一次血,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赖青衫也确实赔了那么多钱。
血算是出了。
但他心里总觉得不得劲!
赖青衫随随便便就能拿出六十两银子,这是什么实力?
而且在场村民可都看在眼里,对大伙儿的冲击都很大,越是如此,赖青衫的威望就会越高。
“师师,做什么呢?”
“村,村正?”看到苟东锡忽然进来,柳师师心中蓦然一慌。
苟东锡盯着柳师师手里正在编织的鱼笼,冷哼了一声:“你最近跟赖青衫走得挺近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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