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尘星为什么......”虽然这个答案在芽衣的意料之中，但当崩坏意志亲口承认之后她还是有些难以接受，明明那么强，明明可以活下去，为什么偏偏想要选一条死路去走。

“他是比我强很多，但他的身体承受不住他的信念，死亡是他既定的未来。”崩坏意志缓缓说道，“这是他告诉我的。”

“尘星说过他可以活下去。”琪亚娜否定了崩坏意志说的话，“你确定这是尘星告诉你的？！”

“这的确是他告诉我的，至于他可以活下去......办法是否是成神。”崩坏意志仿佛想到了什么，面色有些复杂。

“对，这和你说的根本不符。”琪亚娜拿出挂在腰间的双枪对准崩坏意志。

“他口中的成神......天穹市的时候你们已经见过了，丧失身为人的情感，只存神性。”崩坏意志解释道。

听到崩坏意志这话琪亚娜和德丽莎都回忆起来了之前在天穹市墨尘星复活所有人的时候那种状态。

“丧失情感......只存神性......”琪亚娜喃喃自语，“尘星没和我说过这个啊。”

“他应该是不想告诉你们。”崩坏意志缓缓说道，“他所告诉你们的都是你们可以知道的，识之律者除外。”

说到这崩坏意志还瞥了一眼小识，“你所看到的是因为有墨尘星的保护，要不然你早就陷入疯癫了，上一个妄图看到概念本质的人，现在好像叫......阿哈？是虚数赋予权柄的星神，应该是这个名字。”

“星神？”琪亚娜等人听到这个新名词有些疑惑。

“这个对你们来说太早了，虚数和量子一直在对抗，而战争的本质体现就是星神，量子所赋予的星神多为无序，虚数则相反。”崩坏意志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话那么多。

“虚数之树和量子之海吗......”布洛妮娅貌似想到了什么，“布洛妮娅并没有感受到所谓的星神。”

“你们不需要知道那么多，战胜崩坏延续文明才是你们现在该做的事。”崩坏意志平淡地说道，“你们该走了，我的时间有限，以后就不能再聊天了，再见。”

崩坏意志话音刚落琪亚娜等人就回到了休伯利安。

“休息一会儿，开会！”德丽莎看了眼众人，确定没有少人之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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