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辰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下,“楼下十两,二楼百两,那不对啊,怎么喊的我是两千两?”
“因为你举的是十个手指头,还长时间晃了两下。”
秦贞素见他吃瘪,不由加入调侃他的行列中,似乎见到他这般聪明的人吃了这么一个闷亏,心情格外舒畅。
“你们都知道这么一个规矩,我怎么不知道?”
唐辰恼怒地站起来便要喊老鸨退钱,至于舞台上许青儿对他的致谢,他是连看都不看。
笑话,这年头只有他黑别人的钱,还没有人能黑他唐辰的钱。
只是他刚站起来,秦贞素不知用什么东西打了他腿弯一下,迫使他噗通一声,又重新坐下。
“别胡闹,平白惹人笑话,谁让你坐下来便吃个不停,没主意看桌子上留有得那张便签纸。”
经她提醒,他才看到桌子上确实有一张便签纸,上面写着助威花魁的方式。
只是他这边这张,已经被他随意乱扔的西瓜皮打湿,字迹模糊,不堪辨认。
“等会再生你的气,快给我解释解释到底怎么借刀,又要杀谁?”秦贞素眉眼愠怒,拿扇子捯了一下为钱恼怒地唐辰。
唐辰揉着腿弯,一脸痛苦地发现脚边多出一块西瓜皮。
他不情不愿地捡起那块西瓜皮,道:
“你儿子是不是天天被你这么打?”
秦贞素啐了一口:“我儿子可比你乖多了。”
“我不信!”
“你再废话,我打的你信。”
说话的同时,唐辰赫然看见秦贞素猛地一攥手里的折扇,折扇地前端顿时自扇骨里突出两根银光闪闪的银针暗箭。
锋利闪着蓝汪汪光芒的银针,吓得他猛地闭嘴,不敢再胡乱说话。
“说话!”
秦贞素一声呵斥,唐辰乖的像儿子般,事无巨细地一骨碌将他的谋划全倒了出来。
简单来说,徐浪的意思是想要借朝廷的刀,将那些听命汪清的人杀了,他好一头独霸。
而唐辰将计就计,让他列出名单来,他可以凭借这个名单找上那些人,同样可以借助那些人的来反杀徐浪。
他们即使杀不了徐浪,也可以唆使他们窝里斗,这样变相消耗徐浪的实力,为最后的总攻争取时间。
“就这般简单?”秦贞素不可置信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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