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赵起元忙接过话头道:
“这些人应该都是萧阁老在地方上的亲朋故旧,而家长里短里透露着当地的民情与物价,看着没啥大用,但以总旗的智慧应该能想到如何用。”
听完他的最后一句话,唐辰愣了一下,“什么叫以我的智慧,应该能想到如何用?拿我当什么人了?”
但,这话他没说出口,因为他确实想到了如何使用这些信件。
不过他没急着吩咐做事,而是顺势看向赵起元,开口问道:“萧公子应该招了吧?”
赵起元点了点头:“恩,他招了杀害宁延边府信差的事,至于那两个仆人是谁杀的,又是谁埋的,他不知道,他只知道那个老仆是中山人,跟着萧阁老已经十多年了,为何在这个节骨眼暴毙,他一无所知。”
“他杀的?这话你也信?”唐辰嗤之以鼻。
赵起元叹了一口气:
“自是不信,但那位萧公子一口咬定是自己杀了人,愿意一命抵一命,说只要总旗能请到圣旨,随时可杀了他,再问就威胁属下,要咬舌自尽。”
话到此处,见到唐辰阴沉的脸,他忙单膝跪地请罪道:
“属下办事不利,请总旗责罚。”
李荣跟着跪下请罪道:“总旗息怒,萧衡毕竟是首辅之子,如今圣旨未下,赵哥也不好逼迫太过,否则会让总旗落下话柄,届时引得朝臣人人自危,反而不利总旗谋划。”
冷哼一声,唐辰转头看向吴两环,这位被他半绑架而来的少年百户,精神状态比赵李二人强很多,双眼炯炯有神,这会儿正拿着箱子里一封信,细细品读,见唐辰望过来,忙放下信道:
“前后门都封住了,没走脱一个人,除了你让搬出来的吃食之外,里面的财货基本都封存起来,等待皇上旨意,再进一步处置。
三法司的人想要清点,被我以你的名义挡了回去,那两具尸体刚刚我已经命他们搬到刑部去了。
几个仵作的意见时,两人都是死于被人从后暴力扭断脖子,之后又伪装成下毒,像是被人灭了口。”
唐辰听后,持着信拍打着掌心道:
“又是被人灭口,上一个好像是徐阁老的管家,便是当着东城所的面杀的。
这又来两个,看来我这里行动惊动了另外一股势力啊,而且每次行动都那么刚刚好。
若不是我对你们几个知道底细,真怀疑是你们中的某一个暗中通风报信。”
说这话时,眼睛如刀般在赵李二人身上来回巡视了一番,惊吓的二人跪地求饶:
“我等听命总旗,绝不敢做那鼠首两端之事。”
唐辰知道不是他们,就是想着要敲打敲打,让受命于上的这两位警醒一些,知道该上报什么不该上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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