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算,你如果拉来投资,对方无论投多少,你都有千分之二的提成,这个是当场给的。
我那兄弟柴洪,就靠着这个已经赚了上百两银子了,抛去孝敬给魏公公的,如今落在手里的都得有七八十两。”
“我的天呢,福王殿下这是做了什么项目,挖到金山银山了?这么挣钱吗?”
“不知道啊,这是机密中的机密,堪比军机,有两个想去打听的,偷偷潜入了那位小先生书房里寻找资料,被魏公公当场逮住,直接乱棍打死。
以前那帮捉刀卫下手还有个轻重,这次打的别提多狠了,真真打成了肉饼。”
“卧槽,你别说了,我要吐了。”
这样的对话,不时传出,偌大的福王别院知春殿中,嘈嘈纷乱如同南城的菜市场。
“唉,这不是广元楼的掌柜和他那些小徒弟吗?他们怎么来了?”
“咦,庆元坊的也来了。”
“嗬,瞧,没良心的隆元牙行的人也来了。”
“福王手底下的三个皇店的头面都来了,这到底要开什么培训会?”
“不知道啊!”
小太监们窃窃私语,三大皇店的掌柜和管事太监可没那么多忌讳,见到对方,当即作揖行礼起来。
“哟,曹掌柜吉祥!”
“嘿,李公公万福。”
“嘿,栾大经纪金安!”
皇店三位当家人,在众目睽睽下,互相行礼撞肩作揖,完完整整上演了一场上等礼节,着实给一众不开眼的杂役们普及了皇家礼仪到底该怎么做。
三人见完礼,便在前排仅有的三张太师椅上,坐了下来。
其他人都没座位,只能站着,乌泱乌泱地少说也有上百人。
偌大的知春殿,第一次显得拥挤。
广元楼曹掌柜自祖上便管着酒楼,家学的玲珑心,待其他两位坐下后,他欠了半个屁股,坐下来,捻着下巴短须,笑着问道:
“两位老哥,可知福王这次召集我们过来是何意?”
“曹掌柜您八面玲珑地,都不清楚?我们这些榆木疙瘩又怎会知道?”
庆元坊的李公公富态的如同一位富家员外,坐在三人正中间,斜瞥了一眼捻着胡子的曹掌柜,言语中隐隐透露出几分酸意。
曹掌柜眼底顿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戾,面上还是笑着道:“公公说笑了,都是为福王做事,为圣上看护家业,玲珑榆木还不都是主子们说了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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