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表面布满泥沙和水藻的、约成人小臂粗细、二十公分长的灰色金属圆筒被成功从石缝深处掏出!圆筒一端有个微小的电子计时显示窗(已失效),另一端是蜂窝状出水孔!筒壁上能看到极其细微的焊接缝和类似填充阀门的结构!
水下缓释毒剂投放装置!核心毒源!
“找到了!”瞬间欢呼响彻峡谷!
装置被立刻放入双层防化密封罐!
“马上送省疾控中心和国家生化应急中心!成分快检!”刘明下令。
初步判断:内置毒素已释放完毕,但残留物结构和痕迹足够分析毒素类型和装置技术特征!
消息传回,群情振奋!
……
云峰市国立总院ICU病房观察室。
脑电图波形记录仪持续描绘着张建国脑部微弱的电活动。几个专家围在屏幕前,眉头紧锁。
“病人昏迷状态……但这种短促、剧烈且高度区域特异的同步尖峰放电(之前颞叶海马区)……极不寻常!像是潜意识深处某种被强行烙印的‘感知碎片’在剧烈挣扎……”一位老神经内科教授指着记录波形困惑道。
“更奇怪的是,”另一位病毒及生物毒素专家补充道,“之前清江毒素报警时间和位置信息同步过来后,我们做了个关联性模拟测试……将清江入口处生物毒性报警曲线图的时间轴……和病人异常脑电波触发的时间点叠加……”
他调出一个对比图:
屏幕上,清江毒素浓度报警曲线(基于水生生物毒性模型反推)在前。
张建国病房内记录到的那次剧烈异常脑电波触发时间点……精准地落在毒盒缓释装置预期启动毒素释放后12-15分钟的时间段内! 而且空间模型模拟显示——当时毒液污染团理论上已经漂流至清江入口监测点下游位置!与张建国毫无物理接触!
“这种空间隔离下的时间耦合……太诡异了!”毒素专家眼神充满难以置信,“难道……这是某种基于毒素存在本身引发的……跨空间意识层面的‘通感’效应?他的神经……在无意识状态下‘感知’到了远在数十公里外的剧毒污染?!但这……这超出了现有科学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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