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将玻璃棒上的香水液涂抹在手腕和耳后,脉搏的跳动和温热的体温会会催发独特的化学反应。
“闻闻看?你送的礼物。”
当秦臻倾身侧头将脖子和耳后袒露在徐延青面前时,徐延青这才慢慢意识到,气味也是一种隐秘的占有,一种温柔的侵略。
亲手制作的香水是隐形的触碰,调香是赤裸的告白。
气味会缠绕秦臻的每一次抬手、转身、低头,像是他留下的私人印记。
就像自然界兽类留下气味作为标记,每当别人闻到她身上的味道,都是他无声的驱逐。
徐延青的占有欲会随着香水和秦臻肌肤的温度交融,在她颈边和腕间悄然绽放。
秦臻分明清楚,却默许这种潜移默化的侵占。
“谢谢,我很喜欢。”
“作为回礼。”秦臻扯下脖子上的丝巾,重新放回袋子里递给他:“丝巾,送你了。”
带着他调配的香味,和秦臻的体温,丝巾又回到了徐延青的手中。
这时郁秘书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徐延青意识到秦臻要处理工作了,他打扰很久了。
“......那我就先走了。”
徐延青推开门,发现郁秘书正端着一杯茶站在门口。
见徐延青有离开的意思,郁秘书有些尴尬。
这茶才刚刚泡好呢。
...
在秦臻平淡的感情生活中,徐延青就像一片泡腾片,激起了水的沸腾。
他也不知道从哪学会的追女生小技巧,开始给秦臻送花。
大部分都是他自己种的盆栽,葡萄风信子、石斛兰、茉莉、郁金香、水仙、三角梅、风铃、鸢尾等等。
并且在送花这件事上很坚持。
整整送了一整年的花,秦致的办公室都快被这些或大或小的盆栽占满了。
种植也算是徐延青为数不多的爱好之一。
除了在学校做实验和兼职,大部分时间徐延青都在家中帮徐父养护花草。
徐父的父母曾经是花农,徐父在小的时候帮父母做事也了解一点这方面的知识。
徐母查出病后,为了缓解家中压力,在徐延青的建议下两人开始在家中种一些好养活的多肉拿去家附近的市场上卖钱。
生意有了一点起色后,徐父开始种一些大点的盆栽。
为了有足够大的空间和方便植物晒太阳,大四上学期徐家换了个带院子的房子,房租虽然比之前那个贵了一倍,但为了生计也只能咬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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