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娘有些不安的往相公的怀里偎了偎,相公家大业大,她是正妻,是主母,可是,相公会纳妾吗?
禾娘缓了缓心神,又轻声问道:“相公,那祖母她……为何只是妾室呢?”
冯铭轩叹了口气,缓缓道:“祖父当年高中榜眼后,位居三品大员,官居大理寺卿,本就早早娶妻成亲了。
正妻周氏婚后三年无所出,冯氏家规家训规定,正妻三年无所出要么休妻,要么纳妾,七年无后直接休妻。”
禾娘的心紧张的抖了抖,相公家里有纳妾和休妻的规矩。
冯铭轩把妻子搂紧了些,继续道,“祖父和正妻周氏感情甚好,奈何不了曾祖父用家规家训相逼。
休妻,祖父自是不同意,只能同意了纳妾。祖父提出了一个要求,等他去姑苏府查办完一件棘手的案件,回到上京城时再纳妾。
殊不知,祖父离开上京城后半个月,正妻周氏就诊出有身孕了。周氏欣喜的同时,想着祖父承诺的回上京城了再纳妾,就没有派家仆去苏州府给祖父送喜讯。”
禾娘猜测着,祖父定是在办案子时遇上了吴氏。
“大理寺卿冯少澜时年二十二岁,风姿绰约一表人才,带着几个下属和随从到了苏州府查案。
苏州府地处偏远,山高林密,民风彪悍,案件复杂。一个多月后,案件扑朔迷离,还是没有进展。
某日,他出了苏州府,顺着一条村道闲庭信步,顺便了解一下当地的民生、风土人情。不知不觉中来到了一处偏僻的村落。
此时,一阵女子的哭喊呼救声传入他的耳中,大理寺卿心中一惊,立刻循声而去。
穿过一片树林,他看到一名身着华丽衣袍的白面男子,正强行拖拽着一名衣衫褴褛的女子。那女子拼命挣扎,哭喊着救命,旁边是一片坟地,有一个新垒的坟包,有一柱香正燃着……
凭着办案经验,冯少澜一眼看出锦衣男子绝非善类,遂大步上前几招制服了锦衣男子,用男子身上的腰带缚住了他的手脚。
女子的衣衫被撕扯得衣不蔽体,冯少澜脱下外袍让女子穿上。
听了女子的述说才知晓来龙去脉,女子同寡母艰难度日。寡母前些时日病故,女子借了锦衣男子家二两银子,买了口薄棺安葬亡母。
还没过头七,锦衣男子上门讨要银钱,逼女子做外室,女子不从。男子就想在林子里来个霸王硬上弓,寻思着待生米煮成了熟饭,女子不从也得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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