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不遇以为他会暴戾，会恼羞成怒，但是这些情绪都没有，他的脸上竟然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他抓着师尊的手，在上官不遇震惊的眼神中舔了一下他的手心，眼神中只有掩饰不住的迷恋疯狂。

“师尊，你是想让我放了蒲雪苔吗？”

“可以，我可以答应您，但是同样的，您需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殷终夜将上官不遇的双手绑起，举过他的头顶，用力按在床上。这副姿态已经昭示了这个孽徒即将要做什么。

“师尊，您和我*一次爱，我就可以放蒲雪苔一马。”

殷终夜笑的渗人：“当然，我也可以现在就杀了他，毕竟宗门里想杀他的人太多了，要不然师尊以为单凭这个小小的证据就能让他被千夫所指吗？”

“师尊啊，归根到底，是因为您啊。”

是因为您将他推的太高，高处的风这么大，他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很难不掉下去。

“考虑好了吗，师尊。”殷终夜抚上上官不遇的胸膛，

“救，还是不救？”

空气一时寂静，殷终夜第一次在这个男人的脸上看到彷徨迷茫的神色。

“我该怎么相信你？”上官不遇的声音中带着些无力。

殷终夜嘴角勾起一抹笑，像是早有准备似的，他变出一张红色纸张在手中。

“师尊应该也认得这个，此物乃血言书，在纸上写下双方交易的内容，然后各自滴上血液，即可将誓言成立，一方一旦违反，就必定遭到极大的反噬。

轻则痛不欲生，重则道身陨灭。”

“这下你总能相信了吧？师尊。”殷终夜道：“您放心，就当为了您这第一次，我保证暂时不会对蒲雪苔动手，也不会让我的手下对他做什么。此话绝对当真。”

殷终夜将上官不遇的手掌放到自己的胸膛上，让上官不遇感受他心跳的跳动：

“师尊，我整个人都是您的。”

白衣仙人没有说话。

————

阴暗潮湿的地面聚集了一滩黑红色的血。

血腥的地下牢笼中，蒲雪苔迷迷糊糊的被钉在架子上，神志不清。但是他听力极好，依稀能听见门口两人的对话。

“什么？老大说暂时先不对蒲雪苔动手…为什么啊？现在杀了他不是最好的时机吗？”

“不清楚，老大自有老大的安排，说不定身上还有一些利用价值。”

“对啊，老大现在不就是在阁主身边吗？说不定阁主许诺了老大不好好处呢，嘿嘿。”

“真是没想到，曾经的天之骄子会有这一天…”

师尊…

蒲雪苔眼里闪过一丝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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