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曼自动忽略奶茶标签上的奇葩名字,宋宴是喝两口看一眼,表情从恍然大悟到竟然如此再到有点东西……
热饮下肚,再被房车内的暖气烘会儿,两人都感觉活了过来,这才说起外头那七个死的梆硬的偷袭者。
宋宴:“他们最里面穿的囚服,应该是从监狱里跑出来的,看身手和感觉是见过血的。”
时曼不置可否,所以她下手也没留情。
这七个人在外面守株待兔,一来就是下杀手,就算不是啥犯人,时曼也不会手软。
“那堆牙。”时曼又吸了口啵啵,嚼嚼嚼,道:“这厂里应该还有别的幸存者。”
宋宴看她:“管吗?”
“不管。”
半个小时后,电子厂宿舍楼,枪声停止。
时曼吸着鼻子跨过十来个逃犯的尸体,看着转角处抽烟的男人。
宋宴裹着宽大的黑色羽绒服,许是太冷,他蹙眉半眯着眸子,烟雾散开,露出他那双比常人要更加深邃漆黑的眸子,他声音是极好听的,天然的低音炮,只是一点玩味儿,便加深了那份戏谑感:“不是不管吗?”
时曼:“这叫斩草除根。”
宋宴:“顺便救人于水火?”
“你啰嗦了,扣工资。”时曼说完,看着他鼓鼓囊囊的背包,道:“你也没闲着啊。”
她在那边干活的时候,这人悠悠哉哉的搜刮物资,吃的没拿,拿的全是些烟酒之类的东西。
这是个员工该有的松弛感?
宋宴耸了耸肩,“来都来了。”
太冷了,烟也抽不下去了,他将烟头踩灭,拎上鼓鼓囊囊的背包,跟着时曼走了。
他俩离开后不久,最角落的宿舍门打开了一条缝。
先露出了一只肿眯成缝的眼,在看清走廊处的横七竖八的尸体后,门终于被拉开,那人一瘸一拐的走出来,满是淤青的脸上看不出神情,身体却在不停颤抖着。
“死了……那群畜生都被杀了,咱们得救了!”
那人哭着,捡起地上的钢管,对着尸体一阵怒砸,发泄着这段时间所受的折磨。
陆陆续续有人从房间里走出来,有男有女,每个都是一身的伤,他们冲向尸体,愤怒的宣泄着。
二十分钟后。
娃娃脸等人出现在现场,看着满地尸体,他们神情凝重。
“副队,加上B区仓库外的尸体,一共20个死者,都是监狱里跑出来的。”一个队友说着骂了声:“这群家伙死的不冤,他们都是练家子,逃窜到这边后杀了不少幸存者,还都是虐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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