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极挑眉:“有吗?我说了话的。”
他说了的,说了句:陆姑娘安好。
良子卡了一下,夸张地“哇哦”了一声:“那您还真是可赞呢!”
张极一挑眉,斜睨了他一眼:“再怪声怪气个试试。”
良子缩了缩脖子,依旧苦口婆心:“奴才这不是怕您不讨人喜吗?”
张极深吸了口气,伸展了胳膊,欲要离开此地,边走便说:“我本就不讨人喜,哪个在意了?”
良子跟在身后,学着他说话,边学嘴巴边瘪:哪,个,在,意,了?
……
陆芸气呼呼的走开,夜路不甚好走,偏那地上又几多的鹅卵石,还害的她歪了几下脚,气恼的停在原地,紧跟身后的佩儿连忙停住,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陆芸深吸了几口气,转头问佩儿:“我今日可美?”
佩儿忙说:“姑娘每日都是美的,今日尤甚!”
陆芸听后,不见一丝一毫的高兴,脸色更沉了。
“那他怎可视我不见?”
佩儿死死低下头去,更不敢言语了。
陆芸心中愤愤,几息才长舒了口气,罢了,这些于今日而言,都是无关紧要之事,她还有更重要的要做。
思及此,心稳了稳,方才发觉,自己不知觉得,走到了僻静处,虽有夜灯照明,但四下无人,这光亮便显得微乎其微了。
晚风一过,更显此处阴森可怖,陆芸不由得抖了一下,心中一紧,刚要离开,那漆黑的房间忽然传出一声忍痛的呼声。
主仆俩俱是一惊,只怕这深宫莫不是闹鬼?那传出声音的房间起了另一道声:“殿下,莫在吐了,全是血……”
陆芸握紧了拳头,直觉告诉她,此地不宜久留,狠拽了佩儿一把,两人悄声离去。
陆芸耳边全是那句“全是血”,心里头后怕不已,她小时听人提起过,皇宫之内秘辛之多,稍不注意牵扯其身,或就是杀身灭口之祸,越想越心惊,根本不敢去想那漆黑房屋里的,会是何人。
或许是“做贼心虚”,走路时颇有些急切,正与前面的人撞上,只刚走进,一太监一步上前,尖声斥道:“大胆!险些冲撞了二殿下!”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