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好,爸爸,你打死我吧。就算你打死我,任妈妈也不会再往卡里汇一分钱。”
男人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男孩,咬牙切齿,一副恨不得把苏牧生吞活剥的样子,但是他心里清楚,孩子已经长大,自己早就打不过了。
恐吓不过是为了压榨出更多的油水。
“要是再看不到钱,你就给老子滚出去,没人要的野种!”男人继续骂着。
野种!
没人要的野种!
苏牧左手死死攥紧,胸口不停起伏,胳膊上的青筋暴起,宛如一条凶狠的恶龙。
对方的这句,直接骂到他最痛的伤疤。
“哎呀,好了好了,生那么大气干嘛,别吓着孩子。”
肥胖妇女察觉到这窒息的气氛,吓得赶忙从厨房里走出来劝架,说:“你也是,回头再和你妈妈说一下,少给点钱也行啊!”
“你长这么大,吃的喝的用的,哪个不是我们掏的钱?就算是房租,也得出一点吧。你妈妈那么有钱,不会在乎这点的。”
堆满肥肉的脸上,挤出一片祥和,厚颜无耻地问:“我说的对吧?”
苏牧已经冷静下来,握紧的拳头逐渐松开,脸上始终是那副,少年人独有的阳光笑容。
“是啊,虽然没有吃喝,但总归房租还是要交的。”
“对了,我以前的奖学金,都用完了吗?我记得那是很大一笔啊,中考状元那次,京临一次性给了五万呢!”
他来到这个家,已经五年多了,如果说一分钱没花,这是不可能的。但以自己中考加上每学期获得的奖学金,怎么算也够了。
更何况,“妈妈”前些年,每个月都会从国外汇一笔钱,作为自己的生活费。
这些钱都去哪里了?
苏牧清楚,女人清楚,男人更清楚。
当年苏牧跳级中考,一战成名,男人一次性收到京临高中五万元的奖学金,这笔意外横财笑得他们两口子合不拢嘴,足足挥霍了好长一段时间。
此外,男孩无论是初中,还是高中,每学期都能获得特等奖学金,国立京临那是出名的有钱,初中部一个学期发五千元,高中部一个学期发七千元。
两口子现在一个月的工资加起来,也不过4000多。奖学金对他们而言,就是一笔不小的飞来横财。谁都不曾想到,随便收养个孤儿,居然还能致富!
虽然男孩初中少上一年,少拿一年奖学金,但这对夫妻已经认定,这就是个妥妥的摇钱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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