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纸是玉浮雕荷花的纹样,笔是贺景时带的紫竹笔,笔杆摸起来光滑细腻,笔尖也锋利;宣纸更是出自澄心堂的新品,纸质洁白如雪,柔软而有韧性;墨块更是珍贵,散发着独特的烟松香,这种香味淡雅悠长,沁人心脾,实属难得一见的佳品,十分难得。
此时,整个书房都弥漫着纸张与墨块交织在一起的香气,让人闻之心旷神怡。
贺景时布置得七七八八了,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轻轻拍了拍手,冲着贺景昌展笑:“今日先这样,剩下的我去四方馆之前,那些冬日要用的提前拿过来,再帮你妥善安置妥当便是。只是......”
说到此处,贺景时忽然收敛了笑容,神情严肃且认真地凝视着贺景昌,语气郑重其事地说道:“这些东西说到底不过是身外之物罢了,并非至关重要之事,你不可在这种事上在意比较。最要紧的是,你要好好吃饭,衣服穿暖和了,还要好好读书,切不可荒废学业。”
贺景昌早就感动到一塌糊涂,以至于眼眶湿润。只见他毫不犹豫地朝着贺景时与贺景春深深地弯下腰来,行了一个标准而又恭敬的礼。
景春见状,急忙连连摆手,并迅速闪到一侧,口中忙不迭地道:“我,我什么都没做,只是带了被子和茶具而已,你谢大哥哥罢,不用和我客气。”
贺景时则站在一旁,脸上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神情。他无可奈何地摇着头,目光温和地注视着贺景昌,语重心长:“不要整这些虚的,好好读书,将来若能考取个功名,也才好有出息。”
贺景昌重重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牢记在心。
一旁的贺景春和贺景时去了里屋,贺景昌便去了书房了。
刚刚落座,他便迫不及待地开口询问起来:“祖父不是说要来云窗居看布置吗?为何到现在都还没来?”
贺景时镇定自若地给自己斟满一杯热水,对于他提出的问题恍若未闻,只是一脸嫌弃的挑剔道:“你这什么茶具,也好拿出来摆在这里显眼,权且先让昌哥儿凑合着用吧,我明日就拿一套骨瓷青花的茶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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