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手里拎着的东西,扔到坐在地上的娄良怀里。
“这是什么?”
娄良只看见一个黑乎乎,满是毛发的东西滚到自己的怀里。
他不明所以用手一摸,手掌湿淋淋的。
抬起一看,赫然是已经快要干涸的血迹。
娄良瞳孔猛一缩,低头一看,和雷山死前睁大的双眼对视的瞬间。
他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啊啊啊啊!”
房间里,爆发出惊人的惨叫声。
娄良双手发抖,用尽全力一扔,雷山的头颅滚落在脚边。
他的脸颊不断颤抖,躯干抖如筛糠,跪在霍景桓面前。
“霍将军,是老夫一时糊涂。”
“事情都是这雷山做的,望您和陛下明鉴。”
“饶了我这一次吧!”
看到雷山人头的瞬间,娄良就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已经暴露了。
如今,唯一的生路,就是把所有的事都推到雷山身上。
让霍景桓能够饶他一命。
然而,霍景桓并没有耐心听他的狡辩。
“狗官,你也该死了!”
唰!
霍景桓拔出身边大雪龙骑腰间的佩刀,一刀剁下还在不断向自己磕头求饶的娄良的人头。
喷溅的血花瞬间染红了大半床帐。
娄良的人头也滚落在地上,轱辘转了几转。
睁大着眼睛,和雷山的头颅面对面,仿佛在大眼瞪小眼。
霍景桓收刀入鞘,转身走出房间。
院子里,娄府的下人都在大雪龙骑的看守下站着。
哪怕浑身都在发抖,但也不敢有任何过大的举动。
霍景桓站在门口,眼神沉沉扫过这些下人。
“将军明鉴,我们都是雍川人。”
“当初也都是受娄家威逼,才在娄府当下人!”
“这些年,我们也一直受到娄家人的欺压,并没有做过半点助纣为虐的事啊!”
一名娄府下人双腿一软,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
这些话,就像是激发了娄府下人们心中的委屈。
当即你一言,我一句的控诉起娄良的暴行。
“够了。”
霍景桓听了半天,眉头皱起,声音不大,却让院子里的下人顿时噤声。
“是或不是,本将军自有分辨。”
“接下来,本将军交代你们的任务,若是完成的好。”
“本将军可以既往不咎。”
听到霍景桓语气中,有放过他们的意思。
娄府下人顿时两眼一亮。
但紧接着,霍景桓话锋一转。
“可若是谁投机取巧,想要偷奸耍滑。”
“本将军会让他尝到,比地狱酷刑还要恐怖的后果!”
娄府下人顿时脸色惨白,赶紧连说不敢。
“来人,将这两个造成雍川动乱的罪魁祸首的脑袋。”
“悬挂在城门口,以儆效尤!”
霍景桓所说的,自然就是娄良和雷山两人的人头。
“是!”
大雪龙骑拱手道。
“至于你们。”
霍景桓的眼神,扫过娄府下人们。
“娄良这些年所做的罪行,都一一交代清楚。”
“还有接下来的开仓赈灾,你们也跟着大雪龙骑,一同负责。”
如今娄良人头落地,大雪龙骑自然接管了雍川。
以前被娄良和东林门私吞的赈灾钱粮,自然也该拿出来。
送到它应该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