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公公此时走了进来,“皇上,太子求见。”
皇上点了点头,汪公公便出门去宣太子,进忠却是撇了撇了撇嘴说道。“着什么急撵儿子呀?总得把这一局玩儿完啊。
要我说,父皇就是瞧不得儿子逍遥自在,您光说看折子累的不行,那太子不都送上门儿了吗?您让太子帮你批呀。
放着上好的人选不用,您自个儿愿意挨来倒来说我。”
太子一进门儿便听到了这句话,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进忠瞧了便乐不可支。
“行啦。我的太子大哥,您跪着干什么?是我在说父皇,又不是你。
我身子不好,父皇不舍得骂我,你可用不着替我跪,放心吧。”
说完,进忠便将手里的棋子扔到了棋楼里,站起身朝若罂招了招手。若罂便站起来走到进忠旁边,把手塞进他的手里。
进忠看着皇上与太子笑道,“父皇,大哥,既然你们俩有正事儿,那我就走了,我可不打扰你们。下个月初一我再来。”
说着,他只略弯了弯腰,随手行了个礼,便拉着若罂出了温室。
二人一路走到殿亭,正好看到宋墨在操练金吾卫,眼瞧着济宁侯魏廷瑜被宋墨欺负的连滚带爬,进忠和若罂乐不可支。
宋墨远远的瞧见安王与一戴着面巾的女子站在大门口,便连忙走步走了过去,拱手下拜“安王殿下。”
进忠随意摆了摆手,问道,“那连滚带爬的是谁呀?金吾卫还有这样的蠢货?”
宋墨听了便抿唇忍笑,他轻咳了一声,说道,“那位是济宁侯魏廷瑜,身手是差了些,皇上正因如此才叫他到金吾卫磨练一下。”
若罂听了这话,便一挑眉说道,“那就是与窦家四小姐窦昭有婚约的济宁侯?
我倒是听闻,窦四小姐自幼丧母,是跟着老太太身边长大的,常年生生活在庄子上。
我原本以为女儿没在身边长大,窦大人也应该对她多少有些弥补,可没想到他竟给女儿选了这样一门亲事。
真真不知他是疼这个女儿呢,还是讨厌这个女儿。
若说疼这个女儿,倒给他找了这么一个无能之辈,堂堂济宁侯倒似个软脚虾,若说他讨厌女儿,到底还是给他找了个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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