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儿,他日若你兄长做了皇帝,你与他一母同胞,难道就没有你的好处?如今你兄长的手下都在辽东,唯有你手中还有五百锦衣卫。
如今我只叫你让那五百锦衣卫为你兄长帮忙而已,这你都不愿出手?”
进忠放下茶杯,看着皇后笑着说道。“母后这话说的有趣,我倒有一疑问,若他日兄长果真做了皇位,就凭我这张脸,他焉能心安让我活着?
难道他就不怕那日我杀了他,取而代之坐在那皇位上?”
皇后腾的一下站起身,瞪着进忠说道,“霖儿。你自幼体弱多病,便是我叫你坐在那皇位上,你又能坐稳几年?
你子嗣艰难,他日怕是连个孩子都不能有,即便传位传给你,你又能传给谁呢?”
进忠冷笑一声,“我体弱多病又是什么缘故?在娘胎里,兄长便抢了养分,他倒健康茁壮,而我却一副弱败身子。
出生之后,母亲便认我体弱而不喜,向父皇进言将我扔在了别院里,只把兄长带在身边教养,怕是连母后都没想到我能平安长大吧?
如今我得父皇怜惜,给了我五百亲卫,以保护我的安康,母后便是连这个也要抢走。
您不如赐我一杯毒酒,叫我直接死了,岂不痛快干净?
母后,正如你所说,我与兄长是一母同胞一胎双生。他若有心想做了皇帝,我不会拦着,可叫我帮忙……
呵呵,敬请母后免开尊口,我不图他的好处,也求他不要连累我。”
进忠连着说了好一段话,便捏着帕子掩唇咳嗽了几声,他一脸不耐的站起身,朝着皇后拱了拱手说道。“既然母后与儿臣相看两厌,想必日后初一十五我进宫参见父皇的时候,母后也是不耐烦见我。
既如此,儿臣日后便不来了,若是母后实在想念儿臣,便去父皇跟前儿一起看儿臣一眼吧。”
进忠走出椒房殿(坤宁宫),径直去了温室(养心殿),汪公公通传之后,进忠也不用小太监掀开帘子,只自己动手大步走了进去。
到了御前,进忠叫了声父皇,便自己寻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皇上瞧了他一眼,见他依旧一副随意不守规矩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可脸上却挂上了嫌弃说道,“还是这样一副随意的模样,哪有皇室子孙的风范。”
进忠咳了两声,自己动手倒了杯茶喝了才又倒了两杯,一杯送到父皇面前,等他接了,才将另一杯亲手送到若罂嘴边。
若罂瞧了他一眼想要去接,进忠便挑眉示意她直接喝了。若罂无奈,瞪了他一眼后,这才就着他的手将那茶水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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