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李叔叔好。”
牛淑荣不确定这样的称呼是否恰当,怎会有这么年轻的父亲?
“你好!”
李建设点头回应,他对眼前的女孩并无兴趣,只专注于处理事务。
“淑荣,我得先回去了。”
赵欣梅领着李建设来到家中的前厅,立刻倒了杯水递给他。
“叔叔,请先坐一会儿,我爸爸还在劳动改造,可能要等一阵子才能回来。”
忽然,内屋传来声音:“欣梅,家里来了谁?”
“妈,是关响的爸爸来找您,想见我爸。”
赵欣梅答完后补充道:“叔叔,屋里是我妈妈,她身体不太好,需要休息。”
“好的。”
李建设端起茶杯却不喝,太烫了。"你可以叫我欣梅,你父亲的情况关响也没说得太明白。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轧钢厂革委会的主任,如果情况不是特别严重,或许能帮上忙。”
“天啊!您就是革委会主任?而且还是轧钢厂的?”赵欣梅眼睛一亮,接着说,“叔叔,刚才您见到的牛淑荣是我的同学,她父亲也是革委会主任,不过是在一个小单位,和咱们轧钢厂没法比。”
“嗯,先跟我说说你父亲赵老师的情况吧。”李建设放下茶杯,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年轻女子。
这时,内屋的帘子被掀开,一位妇人走了出来。
“妈,不是让您好好休息吗?”赵欣梅急忙起身搀扶母亲坐下。
然而,妇人的眼神一直落在李建设身上,急切地说道:“李主任,求您帮忙救救我家老赵吧,他真是冤枉的,根本不是反对派。”
“您别着急,让我先了解具体情况。”李建设注意到妇人的脸色并不好,担心情绪激动对她有害,于是耐心劝慰。
“唉!”妇人坐下后,立即讲述丈夫的经历。
其实没什么大事,只是家庭成分不好,再加上有人举报,结果就被扣上了反对派和臭老九的帽子。
这种情况很常见,特别是像他这种知识分子,容易被误解。
“欣梅,我知道了。
我的能力有限,无法完全解决你父亲的问题。”
赵欣梅劝道:"爸,你就别扫厕所了,传出去不好听。
要不就打扫胡同吧。"
李建设正说着,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呵斥声。
赵欣梅着急地说:"那是我爸又挨骂了。"
"走,看看去。"李建设起身出门,赵欣梅紧随其后。
胡同里,一个戴红袖章的人正在训斥一个拿扫帚的男人,把他说得像傻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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