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想这么多年过去,如气雾蒸腾的周艋,因为荒天大漠一事,再次回归。余千岁他们几人还没来的时候,那些个人玩家纷纷交头接耳,有几个好战的,主动和周艋交谈。
周艋话如游丝,气息不稳,常年在酒缸里浸泡,不光头脑昏颠,就连说话也变得不似从前,一句话说得颠三倒四,磕磕绊绊。
饶是如此,光耀的其他玩家,对周艋带队,依旧骄傲非凡。
毕竟在场没有一位玩家的个人资历,比周艋更厉害。
周艋双目狎昵,伸出变形的手掌,他的手指关节异常地肿大,握住余千岁的手更是用了十二分的力气。余千岁不动如山,“没想到在这里见到周老前辈,真是幸会。”
周艋撩起一口浓烟熏过的黄牙,牙齿参差不齐地说,“你就是……那个,嗯……云落山的会长?”
他眼睛眯成两条长长的细缝,手上的力气未散,反而将余千岁扽向他。
众目睽睽之下,周艋贴着余千岁的耳朵,“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个德性。”清醒的言语,狂妄的嫌恶,让余千岁的耳根霎时竖起,他剑眉高挑。
“井水不犯河水,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如何?”
周艋鼻孔出气,呼出的热气一股脑喷到余千岁的后颈,余千岁脸色微变。
忽地两人交握的手,被周艋甩开,他再次变成顽劣不恭、颠倒不分的神情,“呵,没意思。”余千岁的手掌却感受到指尖传来的电流,他被甩开的右手,在半空画圆,嘎巴一下,垂落在身侧。
脱臼了。
好在他今日穿的是宽袖细腰的外袍,离得远的玩家看不清桌子这头,具体发生了什么。
余千岁微微咬牙,快速活动骨节,寒意骤起的笑容,望向周艋的那刻,染上死亡的威胁。
陈槐在余千岁身后坐着,他将一切都看得清楚,随即陈槐悄声调整座椅的位置,挨着余千岁的后背,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缩减了五十公分。
他低头和余千岁轻声说道,“别动,我帮你。”下一秒陈槐的右手,包住余千岁的大臂,沿着坚实的肌肉徐徐往上,另一只手则按住余千岁的左肩,两人后背贴前胸,不知情的只当是在密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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