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证他藏了起来。
只有他能找的到。
他永远是她唯一的丈夫。
“别肉麻!”姜也被吻的呼吸凌乱,面若桃李,恍恍惚惚记起这是他们的新婚夜,她主动勾住他。
气温节节攀升。
一发不可收拾。
“放松点。”陆见深低喘,按住她腰身,大掌与她十指紧扣,再一点点握紧,期待得要命。
姜也整个人都要崩溃了,羞赧得要命,紧咬下唇:“唔...你轻点。”
黑暗中。
男人蓄势待发。
忽然。
陆见深全身死僵,慢慢抬头,唤了声:“阿也。”
姜也顿了顿,腹部一顿暖流涌过,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狠狠绞着,异样的感觉让她瞳孔震骇。
呆滞几秒。
失声尖叫:“啊——”
第一次碰上这样的事,一时间丢人、羞耻的感觉尽数涌了上来。
想死的心都有了。
陆见深瞬间冷静下来,翻身而起,一边把被子给她盖上一边开灯。
“疼不疼?公寓接了电话,我让医生来一趟,我先去烧壶热水。”
姜也声音带着哭腔,握住他的手:“不用医生,也不要开灯,你先出去。”
床肯定也被她弄脏了。
搞不好陆见深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姜也要疯了,她一世英名全毁在新婚夜上了。
陆见深哪里硬得下心出去,只是没想到她生理期来得这么突然。
他就着一室黑暗,把她打包进浴室,试了温水,心疼地在她脸上啄了下,见她还是反抗不肯理人,气笑了:
“生理期不是羞耻的事,我也不是第一天照顾你,被子脏了可以洗,衣服脏了也能换,突然是突然了点,但来了我高兴,没什么难为情的。”
也是他没考虑周到,早该从她这两天反复无常的脾气联想到。
她脾气又凶又坏,生理期前情绪就像坐过山车,要么生气激动,大院里路过的狗都能挨她一颗石子,要么柔情小意,贴着他不放。
不过后者概率极低。
陆见深抬起她下巴,“头抬起来。”
姜也飞快睁开眼,又马上闭上,嘟囔道:“说的好听,但你心里肯定懊悔。”
懊悔怎么不早点把事办了。
“没有。”陆见深平静认真,给她和自己简单冲洗了下,换了被褥。
等她愿意主动窝进他怀里,他滚烫大手贴在她小腹轻轻揉着。
“我所作所为的源头是你,你哭了,我只会心疼,不会再想其他事。”
姜也心脏震了震,轻哼了声,把脑袋往他怀里凑,闻到清冽的薄荷香这才安心,但小嘴还是骂骂咧咧:“不要听甜言蜜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