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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虚惊一场。
陆见深健硕的身体紧绷了瞬,又舒展开了,冷声训斥她:
“你趁着我开会偷吃冰糕,一天五个?姜也,你要把我气死?”
她贪吃,天一热各种冰棍汽水往嘴里塞。
上次发现时,就因为肠胃不舒服,半夜进医院。
得知消息时,他在慰问驻郊区演练的营地,连夜赶回燕京,和从香江赶来的梁聿泊撞了个正着,大半夜人仰马翻,导火索是贪嘴,胃也寒了。
从那以后,他就严防死守,恨不得时时刻刻盯着。
这五天会,她背着他偷吃了多少,他不敢想。
“你别吓唬我,气死你最好,我可以正大光明继承你遗产。”姜也把包扔陆见深怀里,往下走。
一路吵吵闹闹。
男才女貌的两个人都是燕京的风云人物,路过的中年女老师好心劝说:“小姑娘身体虚,酒跟冰食都会影响生理期,梁小姐还年轻,该注意些。”
二人拉车门的动作齐齐一僵。
等上车后,姜也痛苦闭眼,忍着羞耻问:
“我这个月生理期没来。”
“上个月,我们看完话剧,在你市中心那套房子过夜,我们都喝醉了,你弄了几次?”
那晚他们都喝了酒。
她一喝酒就容易兴奋,给他灌酒,qi在审核通过再补充,让他给她做饭。
他比她更兴奋,说要喂她吃好吃的。
陆见深凸起的喉结滚动,声音低沉:“好像是七次。”
“可一盒套,只有六个,那天用完了。”
凌晨修改补充一千字,大家明天看咳咳咳,猜猜有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