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红霞见眼前的男同志不相信她的话，气急败坏道：“她不是好人，还威胁我打扫学校操场。”

姜也悄声无息走近他们，在她身后幽幽道：“又诋毁我，罚你多扫一个月操场。”

林红霞还要狡辩。

姜也丝毫不顾忌赵淮在场，冷不丁又给她加了一段时长，“一个半月，做不到我就找学校找教育局，你看着办。”

林红霞哑口无言，恨恨走了。

姜也对上赵淮温润中带点惊讶的目光，“换个地方说话吧。”

地址依旧选了第一次见面的茶馆。

姜也坐下，抬眸看他，笑问：“觉得我很坏，还是说很出乎你的意料？”

赵淮唇角忍不住上扬一分，“后者。”

虽颠覆了他对姜也的认识，但这样的她比以往都要生动有趣。

他觉得很有趣。

“找我什么事？”姜也意外地笑了笑。

赵淮斟茶，“我要跟导师去定宁指导科研所的某项实验，加上往返半个月起步，我听陆老太太说你是定宁来的。”

他微顿，“想问问你需不需要我帮你带些什么？”

姜也听他说要去定宁，眼里闪过一抹异色。

她快速写下一行字，掏出傅文茵给的红包，语气急促：“你能不能去这家卫生所帮我找个叫孙艳华的护士，给她这笔钱说服她来燕京。”

这个护士给苏家寄过匿名信，苏家才能得知抱错孩子一事。

书里最后苏晓禾查到了孙艳华头上，跟下属说了一句话带过所有有关剧情，“给她一笔钱永远堵上她的嘴。”

其中必有蹊跷。

她要利用这个护士收拾苏晓禾和姜家，再一点点蚕食苏家。

“如果让你为难就算了。”姜也沉吟片刻，冲他笑了笑：“希望你保密。”

赵淮看到上面卫生所的地址，惊异过后恢复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