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福宁却面色一苦,陡然觉得腰间隐隐作痛,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干笑道:“你啊,还是当年那个样子。记得初次遇到你的时候……”
“嘘——”宝妆成忽然伸出纤指,轻轻按在他唇上,眸中闪过一丝羞意,低声道:“不许说!”话音未落,她已顺势倾身,将许福宁压在了软榻之上。
三个时辰后。
晚霞满天,灵舟终于停靠在了此行的目的地,白鹭星洲。
“说好了,她要是不愿意拜我为师,我可不勉强。”宝妆成慵懒地起身,换上一袭素雅道袍,广袖流云,气质顿时为之一变,宛如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外高人。
“慕晴川是我徒弟江枫的道侣,你不必穿的那么正式。”许福宁揉了揉酸痛的腰,勉强坐起身来,连续打出三道清洁符,身上这才清爽了许多,“而且,只是个名分,我都没有教过江枫什么正经本事……”
宝妆成闻言,俏目一瞪,正色道:“那怎么行?做师父就要有做师父的样子!正经的本事,是一定要教会的!”
她指了指凌乱的床榻上散落的各式服饰,学着许福宁之前的腔调,意有所指地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的徒弟,修为可以不济,但必须能胜过那些狐狸精才行。”
…………
浅山宗,罗川,风雨楼。
晨光熹微,檐角铜铃在微风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江枫斜倚在银檀木榻上,望着窗外新栽的灵竹出神。这三个月的休养让他总算从与万老魔那场生死之战中缓过劲来,但体内残留的丹毒仍在经脉中偶尔作祟,更不用说“千面裂魂”秘术带来的神魂损伤。
趁着迎回九代遗骨的机会,江枫着令将整个掌门府,合并宗内的各处设施都修葺一新,朱红粉刷的廊柱,重铺的灵玉地砖,就连庭院中的古松都被精心修剪。这花不了几个灵石,虽然万老魔的储物袋还给了陈昆,但上官博良和刘粲然辗转送来了不少法器,甚至还有几枚玉简,其价值都不可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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