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睿林知道她说的是心里话,但还是忍不住撒娇:“可是我看见他们结婚真的很羡慕。”
“羡慕啊?羡慕把解酒药喝了,改天我们也举行一个。”
“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解清酒起身去给他拿了一瓶水,一回头就看见沈睿林已经单膝跪在了地上。
他激动的像个孩子:“解清酒,你愿意嫁给我吗?”
解清酒只是笑,“你从哪弄的戒指?”
“一直在口袋里备着。”他旋开小心的戒指盒,里面是一枚三克拉的粉钻戒指。
“好漂亮~”她不扫兴的从戒指盒里拿出来,看了又看,然后摸摸沈睿林的脸,“这么漂亮的戒指,拒绝了多可惜,替我带上吧。”
沈睿林一下接过戒指开心到手抖,但撒娇道:“重新说,说你愿意。”
解清酒不扫他的兴:“我愿意。”
戒指带在无名指上,沈睿林从单膝跪地变成了双膝跪地,他拉着她的手摸自己的脸,眼里都带上了泪,“我爱你~”
“我也爱你,把解酒药吃了?”
他乖乖昂起头,让解清酒把药喂进自己嘴里,矿泉水也用瓶倒进自己嘴里。
解清酒弯腰替他擦擦嘴,身上还是赴宴的礼服,一弯腰实在风光无限,他抚上后颈把人拉进怀里,礼服的拉链拉开得实在顺滑,只是因为实在太贴身,完全褪下来需要她重新站起来。
怎么舍得让人再从自己怀里离开,银色礼服慢慢推到屁股就卡住了。
“怎么这么合身……,好讨厌,”他的手不安分地发力,嘴唇贴在耳边不满地呢喃。
“别给我把衣服拉坏了,很贵的。”
解清酒故意逗他,翻身从他身上爬起来,跪在地上,把衣服拉了下来,一用力拉扯,难免带得波涛汹涌。
沈睿林眼都看直了,又把人重新按到了怀里,只顾自己着自己厮磨,完全不管解清酒专门做的长指甲,解不开他衬衫的扣子。
“别闹了,”她嗔怪。
“解不开啊,啊?”她越是嗔怪,沈睿林越是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解。“怎么老夫老妻,还脸红了,害羞什么啊?”故意贴着她的脸说话,看她仔细盘好的头发,在亲密后略微凌乱,垂在脸上的发丝因为自己吹出的热气不断扫着她的脸颊。
“别闹了,好痒。”
“我嘴里还有酒味吗,刚才亲你这么久,感觉嘴里全是你的香水味。”再次凑近,放开手箍住腰。“还没回答我,这么害羞~”
解清酒把脸藏在他的肩头,“你还穿得这么体面,我身上就一双高跟鞋一条内裤了,我当然不好意思了。”
因为是被人送回房间,所以两个人都还没来得及换鞋,沈睿林看了一眼她脚上的银色绑带高跟鞋,笑起来,“哪有,手上不是还有戒指。”
沈睿林一面耳鬓厮磨,一面解开自己的……,
“手不干净,就不帮你……了,口袋里有……,刚才我帮你戴戒指,现在你帮我戴上。”
“你随身带戒指已经很离谱了,为什么还会随身带这个?”
虽然质疑,但还是从口袋里摸出了……,“你太过分了,你连外套都没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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