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日期解清酒可能不清楚,但是照片上的日期她实在太记忆犹新了。
如果说秦纾和倪天遥去乔家之前,先去约会拍了大头贴,画了一个娃娃,再去的乔家。那不用乔宥齐的视频佐证,也能把之前的谣言推翻。
什么爱而不得偏执自杀。倪天遥,你骗一个比你小那么多的女孩谈恋爱,不仅不敢公开承认,甚至还拿她当资源让老男人猥亵,倪天遥,你才是该死的那个。
她匆忙回去找沈睿林,看见的确是晕倒被送去急救的乔母。
“阿姨怎么了?”她看向沈睿林。
“乔叔叔没抢救过来,去世了,阿姨她承受不住晕倒了。”
又是一个没抢救回来的人,解清酒差点没站稳,到底是抢救不过来,还是说,有人不想让他们再醒过来了。
她拉着沈睿林离开医院,在车上,她把东西拿出来给他看。
“娃娃被我不小心摔碎了,这是娃娃里掉出来的照片。”
沈睿林看着照片脸都黑了,他一直知道倪天遥这个人龌龊卑鄙,但是看着这张照片,实在是让人觉得他罪该万死。
如果不是信任他被他哄骗,秦纾应该不会在乔宥齐不在家的情况下,到乔家去等人。秦纾被逼到绝路的时候,心里是不是一片凄凉,因为协助犯罪的,是和自己秘密恋爱的男朋友。
两个人去找到律师,律师给出的建议是,就算是证明了两个人的恋爱关系,也要证明秦纾当年确实是被猥亵而跳楼自杀的,才能认定他为共犯。
律师摇摇头:“时隔多年,仅凭乔宥齐的口供,并无其他证据的情况下,连重新立案都很难,因为实在无法判断他证言的真实可靠。”
“他可是罪犯的亲儿子,亲儿子说的都不算吗?”
“时隔多年,需要了解现在才站出来作证的动机合理性,和他和犯罪嫌疑人之间的利害关系。当然了,乔先生已经自杀了,更说明他的精神状态不稳定。被害人已经死亡,先不说了,最好能辅以物证,或者其他证人的证词,不然实在太难了。”
“没有一点机会?”
“就看你们还有没有其他证人和证据了。如果猥亵案不成立 ,那么倪天遥作为共犯这个事就更无从提起了。”
两个人瞬间感觉一片灰暗,律师说的物证和其他证人,怎么可能还有。更别说还想调查秦纾的死因了。
医院是田家的,他们怎么可能帮自己,更何况就在刚才,连犯罪嫌疑人也都已经去世了,怎么再去找一个共犯的麻烦。
从律师那出来,两个人决定走走冷静一下。不知不觉又过去一天,沈睿林早就该回去了,但是一直没走,两个人并排走在路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了小雪。
“冷吗?”
沈睿林摸摸她的脸,解清酒摇摇头,虽然在笑,但是脸上全是疲倦。
“难道事情只能这样了吗?”
“我们都不是亲历者,连现场都没去过在,就别说找什么物证了,当时现场的人,只剩倪天遥还活着了,你觉得他会说出来吗?”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