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晏将一直盯着打火机的眼睛看向鱼笙,那双眸不知是被火苗烤红了,还是别的原因,红得近乎能滴出血来,他笑的让人有些心疼的点点头:“嗯,我六岁那年被她烫的……”
鱼笙一脸震愕!
鱼静虽然也会在她小时候做一些打骂她的事,但从来不会出格,他妈这算是虐童了吧?他妈妈心里有问题吗?不然怎么下得去手?
关于商晏的妈妈,鱼笙也了解的不多,只是听鱼静提及过说她叫柳韵,是一个画家。
柳韵给商世昌生下两个孩子后不甘心做家庭主妇,提出离婚出国追求艺术去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柳韵与商世昌离婚的时候,商遥刚出生没多久,也就是说,商遥算是商晏一手带大,这一点跟她和小丞很像。
所以,当商世昌说商晏要等商遥回来再办宴,她是能够理解的!
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她眼中天上月一般高高在上的男人童年会被亲生母亲虐待!
鱼笙突然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犹豫了一会才问:“为什么?”
“因为……我发现她在……偷情……”
商晏说这句话时依旧在笑,但那猩红的眼底却翻腾着波涛汹涌的泪光。
鱼笙看着他,突然觉得自己看的不是28岁的商晏,看的是6岁的商晏,她突然好像抱抱他,可能自己的童年不幸福,见到别人童年不幸福所以能感同身受。
这一刻,她的大脑里没有他们兄妹关系的舒服、没有乱七八糟的思绪,她起身在他身旁坐下,将他拥入怀中,用手拍打他的后背,轻轻安抚。
商晏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暴露过自己童年的伤痛,即便是连商遥都不知道,一直以来,他都用冰冷的钢铁盔甲将自己武装的刀枪不入,但他实在是太累了、太累了!
他本不打算跟鱼笙说这些的,但他控制不住的想向她倾诉,想向她索要关怀,可能,他再不说一说,他会崩溃的……
鱼笙的安抚下,商晏隐忍了22年的泪水流淌了下来。
可即便是此刻,他最后的尊严依旧在作祟,他强忍着不让鱼笙发现。
等情绪稳定一些后,他才继续道:“那时候遥遥刚出生没多久,一天晚上我被她的哭声吵醒,她虽然跟我妈睡,但我害怕她出什么事,就一路小跑的赶往了我妈房间,我推开门看到、看到……”
看到什么,商晏不用往下说,鱼笙都猜得到,她声音忍不住哽咽:“别勉强自己,太难受了就不要说了!”
是很难受啊!
那一幕每每回忆起来,都像是割肉剜心一般的难受!
但他今天必须说出来,因为那个秘密已经在他心里藏了22年,早就腐烂发臭了!
他闭了闭眼睛,将内心翻涌的情绪强压回去后又接着说:“看到我妈和我们家司机在床上,我当时虽然才六岁,但我隐隐已经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我吓坏了,转身跑回家屋后躲进了被窝,没一会,我妈进来了,她警告我不允许我把刚刚看到的一幕说出去,不然就绝不饶我,我害怕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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