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卿挣扎着要坐起。
"若是让宫人瞧见,成何体统?"
"谁敢看?"
温知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晨光为他镀上一层金边,眼底却燃着炽热的火焰。
"他们只敢看将军夫人的凤冠,可看不到......"
话音未落,他已低头吻住她。
帐幔轻摇,屋内温度逐渐攀升。
忽然,门外传来宫女小心翼翼的声音:"公主,陛下遣人送来了贺礼......"
温知珏懊恼地埋在她颈间,引得阮卿卿咯咯直笑。
"将军且忍忍,"
她伸手理了理他凌乱的发丝,"日后日子还长。"
梳妆时,阮卿卿对着铜镜轻笑。
镜中人青丝如瀑,凤冠霞帔,只是颈间的红痕却遮不住。
温知珏倚在门边,目光炽热地盯着她:
"公主这般好看,倒让末将后悔昨夜没多看几眼。"
午后,温知珏带着阮卿卿策马出了宫。
京城百姓见是新驸马和公主,纷纷围上来道贺。
温知珏将阮卿卿护在身前,生怕拥挤的人群伤了她。
"将军这是护得太紧了,"
阮卿卿笑着调侃,"本宫又不是瓷娃娃。"
"在末将眼里,公主比任何珍宝都珍贵。"
温知珏勒住缰绳,转头看向她,目光温柔又坚定。
夕阳为两人镀上一层金边,影子在青石板路上交叠。
此后,温知珏继续为朝廷征战四方,阮卿卿则在后方为他打点一切。
每当温知珏出征,阮卿卿总会站在城墙上,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远方。
而温知珏也总会在得胜归来时,第一时间奔向她,将战场上的见闻细细说与她听。
寒风卷着雪粒拍打着将军府的窗棂,阮卿卿裹着貂裘倚在榻边,看着温知珏笨拙地给襁褓中的孩子掖被角。
烛火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剑眉紧蹙的模样与战场上挥刀的少年将军重叠。
偏生指尖动作轻柔得像是在触碰易碎的琉璃。
"将军这手,杀敌时虎虎生风,抱孩子倒像捧着火炭。"
她笑着咳嗽两声,产后体虚的身子仍有些乏力。
温知珏闻声转头,眼里满是心疼,顺手将铜炉往她身边挪了挪:
"公主别说话,军医说要静养。"
话音未落,襁褓里突然传来清亮的啼哭。
温知珏手忙脚乱地去抱,却把孩子逗得哭得更凶。
阮卿卿忍俊不禁,张开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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