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到账了。”
“他们家捐助了多少?”
“十二万三千六百。”
晏嘉泽陷入沉思,这笔钱虽然没有办法覆盖她外婆全部的康复治疗,但康复治疗都是按疗程支付手术费,且每一期康复的时间都不短。
她现在应该没有到急用钱的时候。
至少两个月到三个月之内,不必着急出来另找一份兼职。
“楚司铭最近什么行程?”
谭奕立马汇报:“昨天跟着程公子和纪公子去了会所,周家三小姐也在。今天没去公司,白天回了一趟麓南湾的别墅,待到傍晚,又回了春天佳园小区的出租屋。不过后面又出去了……”
“去哪了?”
“楚家和周家组织了一场家宴。”
晏嘉泽捏了捏眉心,沉默半晌。
忽然手机响起,是徐鹤州打来的。
“喂,兄弟,不是说不来?我都在楼上看见你车了。”
晏嘉泽无奈笑了笑,声音高冷:“路过。”
“哎呦喂,真是的,想翘墙角就直说,有什么大不了的。初恋都沦落到要打工兼职来贴补医疗费了,你还这么不温不火。非得看人家吃苦,你才高兴?”
“……”
沉默。
晏嘉泽心思复杂,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挂了。”
“别啊,挂什么挂,要不要我帮你出主意?”徐鹤州大方道,“好歹我年纪比你大,也是你哥。经验什么的,比你丰富,你要真想追,我给你出招。”
“没想追。”
“晏嘉泽,感情这种事情,咱们能别这么扭扭捏捏吗?”
“不是扭捏。”
“那你是什么?”徐鹤州笑了笑,忽然想到什么,然后恍然似的拔高音量,说,“我知道了,你是想名正言顺?不想做撬墙角这种不道德的事?”
晏嘉泽没说话。
但徐鹤州知道,不说话就是默认。
他接着说:“那更简单了,把江语茉和楚司铭搞分手,你不就可以名正言顺了?”
晏嘉泽挑了挑眉,嘴角微勾了下。
他心里其实也是这么想的。
可楚司铭那样对她——又是吵架,又是欺骗,又是冷战,又是凶人,又是‘穷’的。
这么多罪名放在一块,她居然也能跟楚司铭在一起三年。
直到现在也不离不弃。
这种愚蠢但坚固的感情基础,怎么可能被随意拆解?
除非她自己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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