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三三两两议论着散去。

就这短短几天，易中海头发全白了，整个人看着憔悴得像老了十岁。

等王主任和武装部的人离开后，他才开门回家。

秦淮茹在屋里隔着窗户看到这一幕，心里犹豫了会儿——既然易中海没被抓走，说明没啥大问题，还是该去关心一下。

她观察了中院片刻，打开门往易中海家走去……

王小兵在人群后排沉默观察，发现易中海虽低头却神情异常平静——既无恐惧不安，也无愤怒愠色。

散会后他抱着老二、拉着媳妇匆匆回家。

“小兵你怎么了，你一直盯着易中海发现了什么吗？”

妻子田敏芝早注意到丈夫异样，关门后轻声询问。

王小兵皱眉低语：“易中海不对劲。他为养老算计半生，这次事发后大院邻居怕是都要疏远他，正是担心‘吃绝户’的节骨眼，怎么会这么镇定？按理说该慌神才对......难道他还有什么后手？”

田敏芝往窗外瞥了眼，压低声音：“会不会以前是装的？毕竟易大妈......要说易大爷不知道我觉得说不过去，估计是易大妈把所有的事情都一个人扛下来了。”

王小兵没接话，盯着窗外暮色出神，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手中的搪瓷茶杯——易中海那张平静的脸，总让他感到不对，但又说不出那里不对。

“或许是我想多了。”丈夫这话一出，田敏芝赶忙去厨房把温在锅里的饭菜端上桌，“赶紧吃饭吧！”

火炉端着小碗爬上桌，王小兵往他碗里夹了块鸡蛋，又放了个馒头：“快吃。”

看着儿子，王小兵心里满是满足。

易中海为啥算计养老？

还不是因为没后人嘛！

想到这儿，他看向火炉的眼神都变了。

好在火炉正专注啃着馒头，不然准得被吓着。

第二天早上王小兵起晚了，骑着自行车在半道上追上了四合院的上班队伍。

以前都是易中海走在最前头，如今他却一个人低头落在最后，领头的换成了刘海中。

今儿个刘海中穿了件带四个口袋的中山装，背着双手晃悠，要不是脸上那块淤青碍眼，还真有几分领导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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