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仰头饮了一杯酒。
武松见他有这等豪气,更加合他脾气,也举起酒杯,将那酒水灌入自己的口中。
一杯水酒过后,张正道却拦住他:“二哥,咱们可事先说好,饮了酒,不能再伤人了。”
武大亦是劝说道:“兄弟,小官人说的对,你可不能再吃醉闹事了。”
武松对他这嫡亲哥哥极为尊重,当下便道:“哥哥放心,今日我只吃上五分醉。”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张正道将话题引到武松身上,“武二哥,小弟先前说的话,可还做数?”张正道问道。
武松笑道:“自然做数。”
“小弟愚钝,还请兄长不要介意。”
张正道跟武松学拳脚功夫是假,最主要地目的,是想将他拴在身边。
这天伤星行者武松,快意恩仇,重情重义,人狠话不多。
更是双刀在手,近战无敌,越是逆境,战斗力便越强,有着“马上林冲、马下武松”之美誉。
武大却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约定,只顾吃菜,也不多问。
张正道看见武大身后的扁担挑,便又对着他说道:“大哥整日走街串巷卖炊饼,甚是辛苦,正好这临清酒楼被小弟盘了下来,不如大哥留在这里帮忙,月钱八贯。”
武大却是惊住了,他每日风里来、雨里去,一个炊饼卖三文钱,卖的好了,一天能卖六、七十个,有个两百多文的收入,要是卖的不好,顶多也就一百文多点,算下来,一个月大概有个四至五贯的收入,省着点花,还有盈余,足够养活兄弟两。
只是,自武松学艺归来,时常惹事,家中的积蓄都拿出去打点了,手无余财。
“不怕小官人笑话,我除了会做炊饼,也不会别的,要是留在这里帮忙,岂不是添乱。”武大郎摇头拒绝。
武松也不勉强武大,他了解自己兄长的脾气,走街串巷卖炊饼虽然看似辛苦了点,但是胜在无拘无束,也落得一个洒脱自在。
“贤弟,我这大哥,就喜欢在街上吆喝,你的一番好意,我看还是算了。”武松怕张正道落下面子,出来打圆场。
张正道不禁对武大肃然起敬,为人勤劳,且还质朴,不愧是好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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