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很久才睁开眼睛,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有些刺眼,她抬手轻轻揉了揉,想坐起来靠在床头缓缓。
刚撑起身体,她就意识到不对劲,自己居然没有穿衣服。
沈珞初又立马钻回到被窝里,紧紧地裹住自己,这种疼痛和画面让她有种熟悉的感觉,好像跟游轮上时一模一样。
渐渐地,沈珞初终于找回昨晚的记忆,羞恼和悔意一股脑地涌上心头,狠狠地捶了下床。
都是程悦琳出的主意,她发来的那条语音内容是:【想要不着痕迹的求和办成事,就要做出身体上的牺牲!你把自己洗得白白嫩嫩香香软软,穿上情趣内衣在他眼前晃,我不信他能两眼空空!等他爽了舒服了沉溺其中了你再吹耳旁风,提出门参加艺术节的事,他肯定会答应的!】
简单而言就是勾引他,睡了他,从而让他松口。
沈珞初不愿意开口妥协,只能做行动上的巨人,虽然知道闺蜜出的是损招,可心里也觉得这个办法能行。
她照程悦琳说得做了,不过把情趣内衣换成吊带裙了。
沈珞初从来没有勾引过谁,甚至都没有主动过,不知道该怎么做,于是去地窖里喝酒壮胆,想的是借着酒意容易办成事,但出乎意料的是,她挑中的那瓶酒度数不高,喝着却非常上头。
等季承言回家的时间里,她已经有些醉了,在见到人后没办法按照原定的计划勾引他,反复练习过的话术也没有用上,当时脑海里只记得要勾引他这件事了。
沈珞初回想起昨晚自己的行为和言语,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最重要的是,她忘记提艺术节的事情了。
她做出了身体上的牺牲,但是最终的效果非常差。
想到这里,沈珞初气恼又无力,坐起来缓了半晌,确定双腿有力气后下床找衣服穿上。
准备去浴室洗漱时,她看见扔在地毯上的吊带睡裙,皱皱巴巴的被看起来被蹂躏的很厉害,像她的主人昨晚一样。
沈珞初弯腰捡起来,发现它不是皱了,而是被撕得稀碎,足以能看出男人的急切和凶猛。
他倒是会顺杆子往上爬,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把她折腾得这么狠。
沈珞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把睡裙重新揉成球,扔回地毯上,去浴室里面洗漱。
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沈珞初每发现一个印记就要在心里骂一句季承言,又要懊恼自己的失策,没能达成最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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