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沈让辞忽然低低叹息一声,伸手揽住今挽月的腰,往他的方向一搂,“晚晚永远知道怎么说话让我伤心。”
后腰的手掌细细摩挲,气氛突然就暧昧起来。
今挽月往后仰了仰,唇角扯了扯,“让辞哥什么意思?”
沈让辞低头,下巴放到她肩膀,温柔的嗓音就在耳边,“我告诉晚晚这些,是想让你没有负担地待在我身边。”
“晚晚要是因此提防我,可就本末倒置了。”
今挽月红唇轻挑,“让辞哥这么会算计,我就算提防,又有用吗?”
这话连讽带刺,沈让辞眸色暗了暗,话音毫无预兆地一转,“晚晚到底时怕我算计你,还是怕我……让你负责?”
今挽月咬唇,佯装没听懂,“男人又不能怀孕,负什么责?”
沈让辞却推了下眼镜问:“男人要是能怀孕,晚晚就会负责了?”
今挽月:“……”
她浅浅瞪他一眼,嗔道:“你吃错药了?”
这话可不像沈让辞会说的。
沈让辞微笑,“只是突然有些羡慕女人。”
羡慕什么?羡慕女人能怀孕?
今挽月轻哼,“有什么好羡慕的,社会上这些看似是女人的优待,都是我们几千年来被剥夺的权力换来的。”
什么女士优先,男人要对女人负责的道德,实际上,都是女人的弱势。
只有权力上位者,才需要对下位者负责。
沈让辞唇边的弧度一顿,认真地认同她,“晚晚说得没错,不过如今女性意识的声音渐大,或许未来的某一天,女性就不需要被负责。”
说完,他又玩开玩笑地补充一句,“就像此刻,我在祈求晚晚的负责。”
今挽月:“……”
她盯着沈让辞看了会儿,压下内心的慌张,轻笑,“沈让辞,你再说下去,我可要当真了。”
听到这话,沈让辞笑着低下头来吻她,忽然问:“晚晚快乐吗?”
话题转得太快,今挽月一时没明白过来什么意思。
沈让辞揽着她的腰,将她转过身压在办公桌上,温热的唇从她唇边一路蹭到耳后。
“还没试过在办公室。”
沈让辞的办公室,有两面整面的落地窗,光线十分明亮。
即使知都是视线无法投进来的单面玻璃,仍旧有一种大庭广众之下的羞耻。
今挽月浑身过电似的麻,脑子电火石花,终于明白他问的问题是什么意思。
从马场回来,她告诉他,及时行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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