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毫无办法，华长利只好把万红的外套和裙子脱了下来，暴露出一个女孩子娇媚的躯体。他不敢直视，转过身，而万红一把抓住华长利的手，把他拉了过来，说：“坐在这里看着我。”

华长利说：“你睡你的觉，我为啥要看着你？”

万红说：“我让你搂着我睡觉。”

华长利说：“行了，你就别胡闹。”

万红说：“我就要胡闹，我就要胡闹，我就要跟你胡闹！”

说着，她像藤蔓一样缠上来。华长利真的没办法，但他今天晚上又不能离开，他不对万红负责，也要对李慧娟负责。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完全在华长利的意料之中——万红已急不可待地拉着他，要与自己春风一度。华长利虽已拥抱着她，但绝不想轻易就范：若走出最后一步，会不会有风险？毕竟他在李慧娟身上已有过一次小小的失误，虽说李慧娟正全力以赴为他挽回影响。

万红见华长利不如自己所愿，便道：“华长利，你跟我做这种事，我原谅你；你若不做，我反而不原谅！”

华长利“噗嗤”笑出声：“哪有这种道理？你还这么渴望让男人拥有你？”

万红挑眉：“当然！李慧娟能拥有你，我为何不能？像你这么优秀的男人，我们当然要‘共享’——来吧。”

华长利想笑骂几句，却只淡淡道：“快拉倒吧！好好睡觉，你要真不高兴，我也没办法。”万红认真地说：“华长利，你就别装了！虽然本姑娘没李慧娟那么娇媚动人，但怎么说也是个新鲜干净的女孩，总比你去夜总会找女人强吧？”

华长利挑眉：“你怎么知道我会去那种地方？”

万红嗤笑：“你们男人不都好这口吗？别啰嗦了——我身子都着火了，你就没点反应？”

被她这么一呛，华长利只觉哭笑不得。眼看这丫头攥着自己袖口不放，大有“不遂愿就不罢休”的架势，他忽然意识到：今晚若不顺着她的意做些表面功夫，怕是难以脱身了。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华长利纵有不甘也只能就范。他自认已拿捏住分寸——万红这般主动，想来不过是情欲作祟，未必藏着危险。当女孩在怀里娇喘着求饶时，他甚至听出几分真心实意的畅快。

“太爽了……”万红汗湿的发丝黏在颈间，尾音带着餍足的颤意，“慧娟姐说跟你在一起才知道什么叫快活，果然没骗我。”

华长利走进洗浴间，热水冲刷着皮肤时，镜中倒影的眼神却格外清醒。擦干身体回到床边，只见万红蜷在被子里冲他伸手，指尖仍带着勾人的弧度。

“这回消停了？”他扯过浴巾搭在椅背上，“明天一早回省城，别耽误正事。”

“知道啦……”万红嘟囔着扑进他怀里，手臂缠上他脖颈时带了几分撒娇的力道，“慧娟姐都应下的事，还能有假？长利哥这么卖力，我哪敢骗你……”

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呼吸变得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