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骨瘦如柴，女人面色蜡黄，所有人浑身没有一件完整的衣服，头发就像鸡窝一样，又脏又臭。

一路上，路过歪歪斜斜的石屋、木屋，看上去都是外行人随手搭建，大多数连门都没有，随意挂了个烂布帘。

当地居民惯用的帐篷也有不少，全都破破烂烂。

“赵阴，这是干什么用的，驱邪的吗？”宋小刀忽然指着一间帐篷，门外插着一根羽毛。

像是从破烂羽绒服里掏出来的，用花瓣染成了彩色。

宋小刀一路上已经看见了不少这种装饰，很是好奇。

赵阴干咳一声，忽然不知该如何给孩子一个答案，一旁的吴学贵闻言，却老脸一红。

“你怎么不说话？”

宋小刀见赵阴不回答，伸出手指，捅了捅他的腰。

“以后你就知道了。”赵阴含糊其辞。

“有什么不能说的……！”

宋小刀话未说完，忽然瞪大了眼睛。

她看见，一间同样插着羽毛的木屋，连门帘都没有装，一个男人正压在女人身上，气喘如牛……

女人一脸的麻木，似乎听见了脚步声，回头看了过来，正巧对上宋小刀的眼神，她冲宋小刀麻木的笑了笑。

“……”

宋小刀呆住了，那两人在做什么她不是不知道，可却是第一次见。

赵阴一把捂住她的眼睛，将孩子迅速拖离。

然后一个暴栗敲在她脑袋上：“现在知道是做什么的了吗？”

宋小刀捂着脑袋，却笑道：“赵阴，我知道了，那根羽毛是告诉其他人，里面的人结婚了，他们是夫妻对吗？等我长大，也要……！”

“行了！”

赵阴伸手捂住孩子的嘴，不容她继续说下去，道：“她们不是夫妻！”

末世后，多数营地内都有这种装饰，就像末世前的红灯区，古代的烟花巷。

“啊？”宋小刀大吃一惊。

她立刻想起了当初的汪泉，若不是赵阴及时赶到，自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