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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主子既已发话,葛天只好照做。
店小二拿了银票后,喜滋滋地退下了。
待店小二离去后,葛天才压低声音禀报:“主子,公子渝将姜小姐接走了……”
萧淮闻言,怒不可遏,一脚将身旁的椅子踹翻在地。
葛天心头猛地一跳,强子深吸一口气,继续道:“公子渝的马车就停在永宜楼门口,咱们的人亲眼看见姜小姐上了他的车。
随后,另有一辆马车紧跟着公子渝的,两辆马车都进了公子渝的府邸。”
萧淮攥紧了拳头。虽然早知道这两人关系匪浅,可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
自宫变之后,父王对萧渝愈发器重,京中多少大臣都盘算着将女儿嫁给他,不过是碍于还在卢后孝期罢了。
“回府!”萧淮从齿缝中挤出两个字。
“喏。”葛天恭敬应声。
一行人随即离去。
他们前脚刚走,后脚便有个男子闪进了永宜楼。没一会儿,只见他揣着几张银票走了出来。
掌柜地看着他走远,心中暗自嘀咕:那位姑娘的手段可真了得!连公子淮的银子都能诓到手!
她说多余的钱分给永宜楼一半,可掌柜的哪里敢收?那多收的两千两银票全部给方才的男子拿去了。
——
马车内,空间陡然变得逼仄。
姜子鸢被某人牢牢压在身下,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看他那阴沉的脸色,她不知谁又惹他了?姜子鸢心中忐忑。
“……二公子?”她试探着呼唤。
萧渝没吱声,只是定定地望着身下的她。
“怎么了?”她再次问道,清澈的眸子里满是困惑,显然不明白自己为何生气。
看她全然无辜的模样,萧渝轻叹了一口气,终是无奈道:“谁让你和他用膳?”
“啊?”姜子鸢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为何不高兴了,连忙解释,“我那是和宝蝉在用膳,我也不知道萧淮会突然找来……”
“你还同他喝酒了!”
他收到暗卫急报时,身在东郊军营,得知她竟在永宜楼与萧淮碰面,连午膳都顾不上,便心急如焚地赶来,生怕慢一步,她就会被萧淮带走。
“我也没喝多少,我有分寸。”她小声辩解。
“分寸?”萧渝冷哼一声,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以后我不在,不许和别人喝酒!”
这丫头酒量差还敢和萧淮喝酒,也不怕被萧淮占了便宜!
萧淮一直想打姜子鸢的主意,别以为他不知道!
“嗯,我知道了。”姜子鸢感受到他话语里浓浓的担忧,心下一软,娇声软语,带着一丝讨饶,“别生气了好不好?”
“不好。”萧渝薄唇紧抿,拒绝得干脆。可那娇声入耳,早勾得他心荡神驰。
姜子鸢忽然抬起双臂,柔柔地环住他的脖颈,微微仰首,一个轻柔的吻便落在了他紧绷的额间。
“这样可以了吗?”
“不够。”萧渝的嗓音瞬间暗哑下来,如同被点燃的干柴。
话音未落,他已俯首精准地覆上她的唇。这绝非温柔的触碰,而是带着惩罚意味的掠夺。
他攻城略地般汲取着她的气息,吻得炽热而霸道。手也不老实起来……
姜子鸢脑中“嗡”的一声,瞬间空白。所有的器官都被他身上淡淡的竹叶清香味和他唇舌间灼人的热度所侵占。
她被动地承受着,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脸颊和脖颈迅速地染上滚烫的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