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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才养了一年多的母猪,手感真心不错,身上热的乎的,宣的乎的,猪毛也少,也不是那么硬,很有一种柔滑的感觉。
母猪再养几年,下过几年羔子之后,就会变得又骚又臭,身上的毛也会变得像钢针似的,同时也会变得皮糙肉厚。
老母猪肉就有腥骚味儿,而且肉皮还厚,烀都烀不烂乎,没个吃。
“昂……昻……昂……”
母猪发出凄惨的嚎叫声,像是要杀猪似的。
别看人家瘫了半个身子,小三百斤的体格子,还真不太容易整动。
正好杜立秋这会过来了,进了猪圈就薅猪耳朵。
大兴安岭这地方的猪圈修得还挺讲究的,不缺木材嘛,盖个低矮的偏厦(sha四声)子,然后像盖房子似的,用黄泥混和切碎的草糊墙保暖。
猪活动睡觉的地方,下面垫上木方子,上面铺上木板和干草当猪窝。
猪拉屎的地方是另一半,都是泥土地儿,夏天的时候揣咕得稀了咣汤的,正好用来沤肥给菜园子施肥用。
木头地板就滑溜了,两人合力把半摊的母猪拖了出来。
杜立秋揪着猪耳朵,膝盖往哈拉巴(肩胛)处一顶再一压,将这头母猪压翻在地,然后拽出手插子,一连在猪脖子下方比量一边说:“嫂子,你倒是拿个盆啊,咱还得灌(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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