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木:“怎麼樣?這麼好的翡翠翎管不想拿在手裏仔細看看?”
淳于兰(淡淡地):“一會再看吧,我想知道你是怎麼給你的翎管斷代的。”
于木:“翎管斷代的事不是一句兩句能說清楚的,有些翎管到底屬於哪个朝代,現在还缺乏相關的歷史資料。沒有資料,斷代的事就是無解。”
淳于兰(有些不高興地):“什麼無解,這無非是一個托詞。你就把你能弄清楚的斷代的經驗告知一二,這總可以了吧。”。
(“中山裝”再次拿着勺子攪着他的咖啡。淳于兰終於發現,他這是在思考,想着下一步要怎麼答復自己。她哪能便宜了這個骨灰級的中年男。)
淳于兰:(故意)“現在大廳裏放的這段RB交響樂團彈奏的《命運》我很不喜歡,能不能讓他們換一首曲子,比如,換一首《佛說》。”
于木:“好,我讓他們換成《佛說》。”
淳于兰:“你也不問問我喜歡聽哪一首《佛說》嗎?”
于木:“哦,兩首《佛說》。我想,你應當喜歡聽桑吉平措唱的《佛說》。”
(一會兒,大廳裏響起桑吉平措唱的《佛說》。)
淳于兰:“你怎麼會知道我喜歡聽桑吉平措唱的《佛說》?”
于木:“這是一首當下成功白領女士們和骨灰級中年男士們最喜歡聽的歌了。我想,大概是喜歡裏面的歌詞。尤其是那句‘轉山轉水轉佛塔,只為途中與你相見。’”
淳于兰:“我還喜歡一首歌,《天邊》。”
于木:“哦,我想,你一定是喜歡布仁巴雅爾唱的《天邊》了,這首女士們都喜歡。我們這樣的中年男喜歡聽乌兰托娅唱的《天邊》。”
淳于兰:“不过,我最近又比较喜欢听呼斯楞的《鸿雁》。”
于木:“《鸿雁》,这首歌我听说过,但不是很熟悉。”
淳于兰:“《鸿雁》里也有一句歌词:‘天苍茫,雁何往。’是我这个年纪的女白领们喜欢的。它的歌词结尾是‘酒喝干,再斟满,今夜不醉不还’!”
于木:“呵呵,那我今天回去就到‘酷我音乐’上听听,熟悉熟悉。”
淳于兰:(突然话锋一转)“哦,你現在能把你的翎管斷代的經驗告知一二嗎?”
(面對淳于兰的突然襲擊,于木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起來。他端起咖啡又放下,在桌子上找他的咖啡勺。)
淳于兰:(有些不满)“你別找你的勺了,就這點事,說就是了,滿桌子找什麼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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