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可是我良心上过不去呀。”

“也许是我比较自私吧，我是真看不得孩子们为了一点吃喝，为了几个作业本就被那些人当成骗人的工具。”

“我想，他们的确没吃过什么好东西，但是不吃那些东西也饿不死。”

“可一旦他们为了一口吃的，就不管对错的任人摆布，学着撒谎，学着卖惨博同情。”

“那样对他们以后成长带来的影响，恐怕是无法承受的。”

“所以我跟那些假慈善的人闹翻了，甚至还动了手。”

“不过好在，我没让这些孩子受到污染。”

“只是反复几次，孩子们愣是一波好人都没遇上后，他们的心里难免就出现了一些刻板印象，会对外来准备施以援手的人抱有一些敌意。”

“其实这种情况，我有很大责任。”

“如果以后那些孩子再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你们多多担待一下。”

“我呢，就先对你们说一声对不起了。”

牛栋梁的话可谓是真情流露，说到最后，更是直接给董晨鞠了一躬。

董晨的反应无比迅捷。

在牛栋梁鞠躬的瞬间，就侧身躲到了一边。

“别别别，牛校长，你这样我可受不起。”

“我不是说了吗，我们都不用过多解释，事实胜于雄辩。”

董晨自然知道牛栋梁的解释更多的是说给直播间里的观众听，以免给这里的学生娃们招来什么不必要的负面舆论。

可该客气，还是有必要客气一下的。

搀扶起了牛栋梁，董晨侧头看了一眼外面的三间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