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几个，三五个吧！”栾老板一摊手，“我在大夏就固定的见过三个，西域那边见过一两个，其中一个是因为我偶然一次救了他的命，我们两个才变成莫逆之交的。”

“所以，那些话都是他跟你说的？”

“对！”栾老板点点头，“因为那一次他病得都快死了，我找来的郎中说他除了受了很重的风寒之外，还中了一种很奇怪的毒。他可以治疗风寒，解读什么，并不是很擅长。后来那个兄弟风寒虽然好了，但诱发了身体里那个奇异的毒，整个人依然是奄奄一息的状态。我家里有一个祖传的解毒丸，据说可以解百毒，我留着也没什么用，所以就给他服用了，结果误打误撞的把他给救了，这是我没想到的，毕竟那颗药丸至少搁了几十年了，都不确定还有用，没想到......”他轻轻的叹了口气，说道，“后来我们就成为了朋友，聊的东西越来越多，越来越不能让法莲大师知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法莲大师探查到了什么，我最后一次见他，他的状态不太好，他是专门送信给我，说主上要求我出发西域，开辟新的商道。那次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我在西域的时候，也打听过他的消息，得到的只是噩耗。”

“噩耗？”金苗苗叹了口气，“被法莲大师灭口了吗？”

“应该是吧，但西域那边的人告诉我，他好像是生了急病过世了，至于是不是真的这样，那就是天知地知......”栾老板叹了口气，说道，“法莲大师自己知了，不过，自从那个人过世之后，来见我的特使都是轮流换的，也再不跟我聊什么事情了，都是公事公办。”

“那就是你俩的事情被发现了，法莲大师还用得着你，所以不能把你怎么样，就只能惩治自己身边的人。”

“是！”栾老板点点头，“他可能说漏嘴了，也可能被发现了什么，所以......”他一摊手，“不过，这些人就是法莲大师身边的人，基本上算作他的核心，而我们这些人，正如法莲大师自己说的，是他的合作伙伴，那么，我们的活动范围就被限制在大夏或者辽金，之前我奉命去西域待了几年，那边经营的差不多了，他就找了当地的伙伴接手，我不得不重新回到大夏。我虽然知道其实栾家也好，柳家也好，都不是他的心腹，只要有取代的人，就可以马上被舍弃，但也没有想到舍弃竟然来的这么快。”

“他答应你们成为第二个太皇太后，倒也是不算食言，对吧？”

“金大人，别说笑了，我们怎么可能成为第二个太皇太后？”栾老板自嘲的笑笑，“他们的感情根本不是我能比的，太皇太后于法莲大师来说，是朱砂痣、白月光，所以，他才会知道太皇太后死讯的时候，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大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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