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比乌斯环多元宇宙。

佩珀看着面前的景象陷入了沉思。

这是一小片完全空白，直径一百米，高五十米的半球形空间，即使救援战甲也能在三秒之内飞个来回。

从空间之内只能看到一片纯白，而一旦突破它的“外壁”来到空间之外，则是和之前几乎没有差别的，三个正在不断循环的庞大莫比乌斯环。

“”贾维斯子系统的声音从战甲中传出：“”

“不准涨，给我落回去，正常的多元宇宙不是这个样子的。”

这话脱口出口之后，佩珀才意识到问题所在：贾维斯子系统怎么会在这个状态下出现？

“”贾维斯子系统赞叹道。

“不是……好像不能说不是？”佩珀有点卡壳，说起来，“超级英雄培养系统”只是发布让她收集“危机之力”的任务，还没有把摧毁这些一看就不正常的莫比乌斯环的任务交给她，但即使以普通人的推理水平，也能猜到那种事必然会发生。

“”贾维斯子系统答道：“”

“你能判断什么东西与多元宇宙有关？”

“”

“……”佩珀沉默两秒：“你要把数据库建在哪？”

“”贾维斯子系统投影出当前所处的半球形纯白空间，然后在上面加上几个箭头指向它。

“不，我从世界线脱离之前它还不存在，或许……”佩珀回想了一下脱离世界之前刷出的“系统提示”。

——

没什么头绪，毕竟所有居民都已经提前撤离，之后斯塔克集团还会负责系统性地安置并帮助他们恢复原本的生活，这对佩珀来说是早已驾轻就熟的东西。

但这多少让她理解了一点什么叫“剧情惯性”，虽然索科维亚不是飞上天然后被炸掉，但却是被天外来客毁灭的，至少听上去差不多。

还有幻视，他成功夺取奥创的振金身躯，但马克44却被反向夺走，之后为应对突然出现的齐塔瑞大军，那支量产型钢铁侠大军被托尼交给奥创控制，在战斗中，它们几乎全军覆没。

而在原本的命运中，马克44被浩克摧毁，那些量产钢铁战甲则因为奥创的关系被托尼炸成了漫天烟花。

除了如皮特罗旺达兄妹这些她直接干涉的人或事，其他事物即使自己进行过一定程度的干预，也会在远离视线后回到原本的命运轨迹上。

至于此行的收获……

对，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