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愕的看向孟忆欢,“你......你告我做什么?我都说了是我弄错了,不是故意要陷害你的。”
孟忆欢冷眸瞥了他一眼,笑道:“你明知道自己父亲得的是什么病,结果还来我同心堂买不对症的药,最后吃出了问题告我,这不是陷害是什么?”
“我!”
男子愣住,他以为二人说好,自己到了官府只要找个理由糊弄过去就行了,却没想到对方会反坑自己一次。
判案的官元闻言眉头微皱,当即也察出了问题,严肃的看向男子:“这你如何解释?为何要陷害同心堂?”
男子:“我.....”
他本来就不够聪明,这一时半会儿哪里想的出理由来。
结结巴巴了好一会儿他硬是没为自己找到借口开脱,倒是孟忆欢将他的罪名一项项列出来。
最后,将他下了大牢。
孟忆欢毫不愧疚的走出官府,对于这种为了自己利益就能陷害他人的人不值得同情,更不值得讲信用。
当然,事后她还是让人去将男子的父亲接到了同心堂,打算给他看病。
毕竟,他父亲无罪。
只是这次事情,不能将安月拉下水,让她很是遗憾。
另一边。
承恩伯府,司老夫人他们这几日可算是过的称心如意,在府中好不享受。
短短几天,他们就花了五千两银子。
孟忆欢带着司天阙他们回到府上的时候,司老夫人他们正在府上撬她的私库。
“老夫人你们不能进去,这是夫人的私库,里面都说她的嫁妆,你们不能动!”
菡意居。
司老夫人他们带着一帮人站在孟忆欢的库房外面,秋心与兰悠死死的挡在门前,不让他们过来撬锁。
“你这个贱婢快滚开!你们夫人如今都在大牢根本回不来,这嫁妆迟早都是我们的!再不让开我就让人将你们拖下去打!”
司老夫人冷哼一声,恶狠狠的瞪着秋心他们。
这几日在府上享了几天福后,她让人查账才发现伯府的公账上已经没有多少银子了,所以她将目光放到了孟忆欢的嫁妆上。
“母亲,你跟一个贱婢废话什么,来人,直接将这两个丫鬟拖下去狠狠的打!”
薛婉柔在一旁狠辣的吩咐。
如今她欺负不了孟忆欢,便想着拿她的身边人泄愤。
很快就上来两个小厮将秋心他们拖下去,秋心他们不停的挣扎大叫,“你们不能动夫人的库房,夫人会回来的,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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