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川市兵工厂啊。”
“你这个小同志不早说,我给你办。”
一听是要给兵工厂打电话,大姐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你还要往哪里邮寄信,一并给你办了,姐晚点去打饭一样的,别把你在外面晒坏了,都是革命同志,谁不辛苦。”
“这封信去北疆的。”
林阳看破不说破,把陈刚写的书信塞进信封。
一个邮戳,三张邮票,邮寄完事儿。
“那我打个电话。”
林阳从内衬口袋拿出刘青青留下的纸条,拨通了上面的电话。
响了好一阵,没人接。
“咋了?是不是没人接?”
大姐还关心起来了:“同志,你在兵工厂上班啊,我听说兵工厂制作的棉服,靴子和雷锋帽可保暖了。你能不能帮姐搞一套,冬天我想给我娃穿。”
“回头我问问,要是能搞到,我给你说。”
林阳一愣,他倒是没想到这大姐竟然把他当做了兵工厂的员工。
省里的兵工厂分布在各个地市级很多。
金川市就有省里的兵工厂单位,主要是做棉服棉被这些军用物资的东西,算是半个保密单位,不过比起武装部这些还是差一大截。
刘青青就在金川市的兵工服装厂,至于干什么的,林阳也没有问过。
但从前段时间忙得不可开交。
八成和刚刚结束没一个月的对越反击自卫战有关。
“大姐,回头要是这个电话打过来,你就说是一个叫林阳的有事找她,让她来找我。”
打不通刘青青的电话,林阳只能拿着档案袋出门,回头再找机会。
点了根烟。
林阳刚抬头就看到刚才卖冰棍的老呼郎站在街道对面,一个劲地给他手势。
“咋了?”
林阳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老伯,哪个狗日的扎我的车胎?”
“五大三粗的几个,看着像是混子,不过我在县里没见过,搞不好是哪个生产队的,看着你有这么好的自行车,嫉妒了。”
老呼郎说着,挥了挥手:“自行车没丢啊,1分钱不给你退。”
说完。
老头挑着扁担,撒欢的消失在了这个街道上。
“这帮狗日的。”
林阳也没多想,这年头自行车被扎胎是常有的事儿,好在国营饭店那条团结路的街道上,有一个修鞋修车胎的铺子:“就当是破财消灾了,麻辣隔壁!”
“叔儿,自行车胎被扎了,给修一下。”
“2分钱。”
“行。”
约莫二十来分钟。
老头凭借熟练的手艺,刚把车胎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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