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一跳,忙扭头去看……
见不知什么时候,管氏已经起了。正坐在床上静静地看他。
陆尚安有一种做了坏事被现场捉包的感觉,无处可躲,藏无可藏。
讪讪地放下手,把孩子包好,被子盖好,又掖好纱幔,目光不舍从孩子身上收回。
站在那里,直了直腰背,迎向她的目光。
管月娆定定回看他,这是多久没见了?
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见到。
她就说之前梦里好像有人在偷窥她,看来她的第六感没出错。
“谈谈?”
见她已经下床,一双白嫩的脚丫,挪了下来,垂到脚踏上,赤脚走了几步,那一双白晳粉嫩的脚又伸进那奇奇怪怪的鞋里。
那鞋连根都没有。
还露了一截未穿足衣的白晳脚背。
陆尚安撇开目光。转身走了出去。
等她在自己面前坐定,陆尚安抬眼细细打量她。
穿着一身寝衣,脸上没有一丝不自然,淡定自如,看向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审视。
审视?
对,就是审视。他没有看错。
陆尚安恍惚间又想到新婚之夜,她怯怯的带着无限依赖的如水眼眸,万般柔情看着自己,眼神似水,长睫毛一盖,又如微波荡漾……
敛了心绪,“是,两个儿子?”
管月娆点头,“嗯,一胎双生,都是儿子。”
陆尚安又想咧嘴了。一胎双生,还都是儿子!
还有谁!
他可真厉害。心湖忍不住激荡。
抬眼看见她那没有半丝波动的眼神,又把嘴角的笑意狠狠压下。
“怎么不告诉我。”
“有必要?”
陆尚安愣住,定定看她,“为何这样说?”
他的儿子,一双儿子,流着他的血液,没有必要?
“新婚次日,你家那一碗避子汤,你莫不是忘了?”
所以,有必要告诉他?
陆尚安默了默。
此时有千言万语,都张不开嘴。
“你就当不知道。以前怎样,今后还是怎样。如此,双方都安生。”
陆尚安皱了皱眉,“以前是以前,现在却又不同。我会安排人接你们母子回去。”
“不必。”管月娆冷冷拒绝。
“他们是我的子嗣。”陆尚安语气肯定,坚持,“我会把他们带回王府。”
“我说不必。”
管月娆笑了笑,“听说柳氏给你生了一个儿子。那个才是万千瞩目,在大家期盼下生下来的,又何必眼馋我这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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