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就一直蒙着吗?”楼双信笑了两声,撒娇一般用脸去蹭他的手指,“我们还没在沙发上试过。”
“嗯,雄主这样很好看。”维尔西斯舍不得真用力,但楼双信太过配合,雄虫被蒙着眼睛,样子十分乖顺,让他心中的占有欲获得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
“这就是收下了。”维尔西斯隔着布亲他的眼睛,“不许随便摘。”
“嗯呐,都听你的。”楼双信试探地伸手,摸到他的脸颊,摸索到熟悉的唇,发带的材质遮得没那么严实,还能看到一些微弱的光影。
他像一只纯良的蝴蝶,被困在蜘蛛的网里,把自己当成一餐盛宴等着蜘蛛过来包裹住他吞食入腹。维尔西斯控制不住地与他深吻,衣服外套丢了一地。
谁是蜘蛛谁是蝴蝶还不好说,但是都无所谓,双方都很享受。
楚陵光那边忙了很久才结束,给楼双信发了好几条消息,原本是想说点正事,未果。他不信对方一回家就睡了,那多半是有夜生活。
他的光脑界面直接投影出来了,卡尔文扫了一眼,“打个视频也行。”
“别,人家有正事儿办。”楚陵光把光脑关了,“打扰夫夫俩办事儿多缺德啊。”
卡尔文压根没想到这一茬,这会儿噎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嗯了两声。
楚陵光叹了口气,“所以这个点了,还有什么事要说?新婚夜咱们俩聊公事?”
卡尔文也没管他,拉了椅子自己坐下,机器虫过来泡茶,“不然你还想聊什么?”
楚陵光刚想说什么,看了一眼机器虫,伸手拦了一下,“公事就公事吧。大晚上的喝什么茶,一会儿不睡了?”
“去,”楚陵光拍了一下机器虫,“给你主虫整点哞哞兽奶,温热的。”
卡尔文皱眉,“我不是小虫崽。”
“你这是刻板印象,凭什么喝奶就是虫崽?我也爱喝。”楚陵光又拍了一下,“去,整两杯。”
卡尔文不知道说什么了,他一向是控制不了楚陵光干什么的,随便吧。
楚陵光看着他严肃的样子叹气,“你在家也这么紧绷吗?你得学着在该放松的时候给自己喘口气。”
“哪有什么该放松的时候?”卡尔文嗤笑一声。
实际上他们家里压根没有哞哞兽奶,机器虫可能是推测主虫的雄主喜欢,订购了好一些,温了两杯,剩下的在家里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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