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楼双信又蹭去楼骕的书房拿了纸笔,要起卦排盘,楼骕死活不肯出去,非要看现场的。
其实楼骕很想问能不能学,实在不行他编个教材留给他们家族研究一下什么的,但想想这种能力本身就敏感,更何况还是看家吃饭的本事,一般也不会外传,一时间开不了口,只能先腆着脸看个新鲜。
反正楼双信同意他看,那就是不怕他偷师,万一真看出什么门道了呢?历史严选的资深国师,传授点皮毛那也是一本古籍啊。
维尔西斯在边上给他研墨,他第一次用传统砚台,只之前在梦里看楼双信自己研过,自己又偷偷学了一下。
楼双信看着他研墨,有种莫名的开心,研墨这件事儿在他那个时候是个挺亲密的行为。可惜他大多时候独自一人,顶多腾不出手的时候让侍女研墨,要不就是自己来。
如今看着维尔西斯干净利落的动作,低垂的眉眼,终于懂了书法大家“每作书,必使新妇研墨”的快乐。
楼骕看着楼双信拿了纸笔还在想又要弄什么神奇的东西,结果对方悬着笔,迟迟没有动作,抬头一看,死小子盯着雌君看,眼神都特么拉丝了。
虫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楼骕咳了一声,“墨汁够了吧?”
你那痴汉眼神,给你雌君都看爽了吧?少将也是一身的牛劲,再磨下去给我砚台都快磨出火星子了啊!
楼双信撇嘴,提笔蘸了墨,开始排盘。
楼骕:“既然让我看,我能提问么?要是不让学就算了。”
楼双信没抬头,“我从来不背着谁,你能学走算你的本事。”
楼骕揣手:“能申请解说吗,我可以知识付费。”
“行啊。”楼双信笑了一下,唰唰写字,落笔天英、天芮、天柱,“这是奇门遁甲,不过没那么细致啊,条件有限,只能我手动来。阳遁三局,天盘排九星八门......”
“地盘乃天干地支,人盘排八神,确定值符,与值符星同宫。“
“值符天芮,值使死门,芮星落坤宫,死门主静止,在西南方......且现在主星。景门在离宫,与休门相生,天芮星与天冲星相冲,开门在震宫,与三皇子的方位乃西北乾宫,六合之相,他们近日会有会面。”
楼骕:“听不懂。”
维尔西斯从没听懂过,自动只关注结论,“意思是那位雄虫最近都在主星,近期会和卡特见面?”
“嗯呐。”楼双信看着写了九行的纸,表情有些微妙,抬头看了一眼楼骕,“雄父,随便报几个数,我写两个卦象。”
楼骕简直被他一声雄父叫的一阵恶寒,随便说了几个数字,楼双信又划了几道杠,“水天需,初九动爻,需于郊,利用恒,无咎,他在主星有固定的据点,而且......啊,我好像猜到大概是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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