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邪了门了,她今日怎么就让你进了蒹葭阁……”
周如音实在是没搞明白。
伏月:“……”
我被人欺负了,你应该关心一下欺负我的人还能有放屁的这个生理机能不。
因着伏月是用身体不适的借口离开了,她们想着应当是阮惜文罚她了。
回府的路上,傅云夕没有骑马,而是进了伏月的马车。
伏月和进马车的傅云夕,两人大眼瞪小眼,伏月往一旁挪了一下,傅云夕坐了下来。
两人中间还隔着差不多两拳的距离,伏月靠着一旁的马车壁。
庄语琴有点不大对劲,傅云夕察觉出来了。
他因父母之命娶了庄家长女,庄语琴温柔贤淑,性子纯良恬静,又为自己生下了阿芝这个女儿,傅云夕心中是满意的,亦有过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念想。
可作为大理寺专司各种诡案之人,傅云夕小小年纪身居大理寺重位,他的敏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他察觉到了夫人今日有些不大对劲的地方,但又说不上来。
所以他开始试探了。
“夫人今日为何好端端的回了岳父这儿?”好像只是单纯的好奇。
傅云夕朝伏月这边逼近了一些,似乎要看穿她似的。
伏月下意识的将身子往后咧了一下,傅云夕眯了眯眼睛,蹙了蹙眉头:“怎么了?”
伏月低下了眉眼,指尖摩挲着手间的锦帕,仿佛和以前一般无二:“昨日午间休息时梦魇住了,今日便想见见祖母。”
“梦魇?梦到了什么?”
伏月:“梦到祖母病重……算了这些话不太吉利。”
然后似是有些伤心的模样。
她还需要与傅云夕周旋一段时日,庄语琴的执念是……她想知道傅云夕到底清不清楚那壶酒里有毒。
想知道他究竟是自己也不清楚,还是……真的知道些什么,然后将计就计。
傅云夕只是直觉觉得有些不对劲,但细想想也没有什么,所以没在追究。
“听闻你昨日晕了过去?现如今可好些了?”
伏月:“好多了。”
然后自己在脑子构思了一下以往庄语琴的性子,又补了一句:“多谢夫君关怀。”
唇角的笑意是与之前一般的温柔。
“你我夫妻,不用如此客气。”傅云夕此时此刻面对为自己生下女儿的妻子,对于庄家的疑心也没有那么重,所以此时还算一副好夫君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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