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思各异,看向入口处。
一道身影首先出现在了门口,只见那人身上穿着一身剪切整齐的西服,身材很好,宽肩窄腰,这西服是色调比较浓的黑色的,寻常人不太压的住的黑,色调浓厚,他肤色有些苍白病弱,一双眸子颜色淡,瞧着温润,实则一片疏离淡漠。
他的五官非常浓艳漂亮,但是又完全不女气,唇角微微的勾起,似乎是带着点淡笑,视线在宴厅众人的面前扫过,目光略微的在苏妗的身上顿了一瞬,没人注意到。
看见了这个身影之后,宴厅现场的人都不淡定,有点如坐针毡,头皮发麻的感觉。
“牧夜白?!他今天怎么也来了?”宴厅角落中一个人开口,声音中满是不敢置信和诧异。
如果说霍启山是上京圈子里的那些名媛千金们都很想嫁的金龟婿,钻石单身汉,那么牧夜白的存在对于他们来说就要复杂很多了。
牧夜白年纪轻轻就执掌了牧家,一人便代表了一切,而且牧家上下根本没有反对他的人,反对他的人要么死要么逃遁到了国外,他一人便牢牢的将牧家给把控在了自己的手中。
笑吟吟的就能将人给搞的家破人亡。
对自己的至亲之人都很下狠手,更何况他们这些外人。
上京圈子里的这些人都怵牧夜白,惧他怕他,那些名媛千金也是如此,一方面惧怕牧夜白,一方面又被牧家滔天的富贵和权势给诱惑,想要爬上牧夜白的床。
毕竟这牧夜白可是断言是个短命的,活不过三十,能嫁给牧夜白,把人给熬死了,那也就能顺利的继承他的遗产了。
存在这种想法的人很多,但是无一例外,根本没人能近牧夜白的身,而且一般打了这种主意的人,无一例外,下场都极为凄惨。
因此现在上京的人对牧夜白几乎都是忌惮,没有人再存那种勾搭的心思了。
“今天还真是奇了怪了,霍启山基本上不参加宴会的人,忽然出现在这里参加苏家的宴会,结果今天,牧夜白也来了……”旁边的人跟着搭了一句话,眼中明显是带着疑惑的。
霍启山是不参加什么宴会,他沉心工作,但是毕竟是霍家的继承人,有些场合也好,有些情况下,他该出场还是得出场,只是露面比较少罢了。
霍启山今天会出现在苏家的这个宴会上,他们姑且还能当成是霍家和苏家关系还不错,这霍启山跟苏知清又是好友,霍启山看在这些的份上来参加宴会的。
但是牧夜白是为什么?
牧夜白可不是什么想相与的,一直都是一匹孤狼,他这些年鲜少会在公众面前露面,一直说是养病,也没什么消息,只要他不愿意,没人能逼迫他出现在他不喜欢的场合中。
时隔几年,牧夜白却露面了,而且这第一次露面出现的公共场合就是苏家的这场宴会。
这实在很难让人不多想。
最开始议论苏妗的那寸头男子眉头拧了拧,察觉到今天的苏家宴会恐怕是不简单,也不好收场了,苏家,牧家,霍家,傅家都齐聚一堂。
“上一次牧夜白出现在公众面前是因为什么?”寸头男子呢喃道。